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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巫師,蝶女在祭祀活動中演唱以喚醒祖先和神明,請祖先神明給矇昧的子孫以啟示和指引。
但祭司,巫師,蝶女因為在神事中所司職責不同,所唱的巫歌也不同。蝶女便是平日專門奉養蝴蝶媽媽和楓香神樹,相較於祭祀普通先祖的大祭司和負責占卜驅邪祟避鬼怪的大巫師,地位更加高貴聖潔。所以,所唱的巫歌也更加空靈,幽遠。
娘讓我們盤腿坐在地上,閉上眼一句一句感知巫歌。我們三人中屬鳳瑤的歌聲最為動聽悅耳,綠蘿的則聲音則總是顯得不夠放開軟弱無力,而我遜於鳳瑤嗓音不及她甜潤動人,優於綠蘿天不怕地不怕敢於扯開嗓子。
我們就這樣學了十幾天,待我的歌聲有模有樣後,我娘每晚就用金星現將鳳瑤綠蘿和蝶閣中所有侍女都迷昏,將我帶至山間那塊大石上,教我如何駕馭蝴蝶。
直到那時我才知道原來我在第一輪中能吸引蝴蝶,是因為娘在我那日吃的早飯中摻進了一種無臭無味的淺色粉末,這種粉末是提取百花花粉製成的,能散發一種人類聞不到,蝴蝶卻能自百里外便聞到的氣味,人吃了這種粉末味道隨血液流散到四肢百骸,掐算好時辰味道自然飄送出去,引來蝴蝶。而我們目睹的那場楓香蝶舞的祭祀大典,我娘能引領百蝶起舞,就是因為她的周身都充滿了那種味道,手腳每一個動作都能牽引蝴蝶們隨她舞動。
她很明白地告訴我,鳳瑤能勝出吸引蝴蝶也正是這個原因,這個秘密本來是蝶女歷代秘傳,連大祭司和大巫師都不知道,但憑鳳瑤勝出就可推斷出大巫師宛能也掌握了這個秘密。至於綠蘿可能受我們中一人侵淫身上也有了味道才會引來蝴蝶,或是世子那頭做的手腳,總之她只是個陪練,完全不足為懼。
而最後一輪所謂聽懂神意代神傳旨,所要看的也是誰能唱著巫歌吸引來最多的蝴蝶,並可以掌控蝴蝶們的行動。
我娘每夜密授我的便是怎樣掌控蝴蝶,這也是最難的一項,而且我學時不能引來蝴蝶加以驗證,因為蝴蝶們夜晚飛來就會留戀在樹林間不去,清晨被人看見就會令人起疑,而且如果身上的味道不能及時散去,屁股後面跟著很多蝴蝶蝶閣中的人也會看見。
我感覺我們兩個就像沒有任何把握的賭徒,押上了自己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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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我和我娘又秘密出了蝶閣,此時的蝶閣就算天塌地陷也不會有人醒來逃跑。
“我們要去哪兒?”今夜我們走一條和往常完全不同的路,雖然也是上山,但卻不是巨石的方向。她走在前面對我的話不置一詞,只是偶爾回頭看看我是否跟上了。
蹋著月光,我們在山路上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到了一片藤蘿下,我娘站定辨了下位置,然後伸手在一片藤蘿中摸索,隨即一扇石門開啟了,一條暗道顯露出來。
娘牽我進了暗道,這暗道很狹小,只能容一個女人直身行走,稍高些的男人都要彎腰低頭才能透過。暗道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開鑿出一個小洞用以放置油燈,可見這暗道是常用的。而我娘如此熟悉這條暗道,它往日的通途就不言自明瞭,我也不在問。
我們又在暗道中行了一會兒,暗道突然出現了一個岔路口,一明一暗,我娘看也不看地沿一路放有油燈的左邊一拐,我頓了下又點好奇那條連燈也沒有的暗道,拉住她道:“那是通向哪兒的?”
“你不問我們現在走向哪兒?問那兒做什麼?”昏暗的暗道裡她怔看著我,對她來說,我有時候像個迷多於像她的孩子。
“我知道我們要去哪兒,我現在想知道那邊通向什麼地方。”我固執地非要得到答案。
她斂起眸光,聲音有些低沉地道:“我們還是不要走那條路的好。”說完就自顧自向前去了,我也明白了那裡通向何處。這個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