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顆排球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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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雀時矢的記憶中,他已經很久沒有生過病了。
準確來說,是指眼睛一閉一睜,醒來就在消毒水氣味充盈鼻尖的醫院裡。
似乎是在讀國小二年級不,三年級時,他被父母委託給只比他大一歲的雲雀恭彌,然後在一無所知的狀態下,跟著對方學習格鬥、強身健體。彼時,遠離了家鄉的他,在短時間內適應了並盛町的生活,更是在短短兩年中,身體素質大幅度上升。
他的父母對此十分驚喜,但直至現在,雲雀時矢本人都不明所以。
他對幼時的記憶不甚清楚,也嘗試過詢問身邊人原因,但他得到的反饋不是父母的支支吾吾,就是被他哥斜著眼以一句“應該是你小時候被我失手打壞了腦子”而告終。
但云雀時矢唯一清楚的是,自小身體孱弱的他,在並盛町與他哥雲雀恭彌同居同食過兩年後,奇蹟般地從五步一暈三步一喘的病弱崽、蛻變成現在能一口氣跑四十公里的健全逼。
“恭彌哥”胸膛起伏的頻率越來越快,雲雀時矢渾身的溫度不斷攀升,兩頰更是泛起一抹酡紅。
朝田主教練面沉如水,他呵斥眾人不要全部聚攏在這裡,然後上前蹲下,撥開少年沾著薄汗的微潤額髮。微涼的掌心與額頭相觸,滾燙的溫度令這位中年男人瞬間停頓。“你們到底都幹了什麼!他怎麼會燒得這麼嚴重?”
這是一向待人和藹、總是笑呵呵的朝田教練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話音剛落,見眾人噤如寒蟬,他立刻意識到——此時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朝田教練立刻讓北信介扶起他的身體,正要蹲下將人背起來。“我來。”宮侑快人一步,直接彎下腰,將雲雀時矢打橫抱起。
到底怎麼回事,明明剛才人還是好好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朝田教練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他一言不發,求證的目光投向高三年級的眾人。
回應他的,是大耳練那微不可見的點頭。
“”所以說,果然和下午那個暴力拆卸運動館大門的青年有關嗎
望著宮侑懷裡臉色潮紅的雲雀時矢,朝田教練又氣又急,他們一行人剛到並盛,完全是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距離最近的醫院在哪裡,送他們到並盛的客車也早已返程思及此處,他摸出手機,正要給同行的教練打過去。
“教練。”北信介的聲音從旅店另一側響起,所有人這才注意到,朝田教練的身後哪裡還有自家隊長的影子?掀開簾子,北信介帶著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走出。“這位是旅店老闆,他願意開車帶我們前往附近的醫院。”
嘭——
說罷,不等眾人反應,只覺眼前晃過一道金色殘影,再定睛一看時,宮侑帶著人,已然坐在了後排。“別愣著了,快上來!”汽車的窗戶關得嚴嚴實實,宮侑的聲音卻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
對視一眼,朝田教練與北信介朝著旅店老闆鞠了一躬:“麻煩您了!”說罷,便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旅店老闆:“”
“所以說,雲雀突然發燒昏迷,是被那個人打的?”
“這哪裡是兄弟,一定是仇人吧?一定是吧。”
“別亂說。”望著汽車一騎絕塵的影子,尾白阿蘭表情嚴肅,勸誡道:“小心點。”
“萬一他聽到了,折回來把我們全部送進醫院。”
眾人:“”
嚯,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這個可能性確實很大。
宮侑是第一次與除了兄弟以外的人如此近距離接觸。
明明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的大活人,可不知為何,當宮治靠在他身上時,他能夠將其完全忽視;而當雲雀時矢半躺在他懷裡時,他卻僵硬得完全無法動彈。
微卷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