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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天下人的看法,亦不用天天為著別人會來爭搶那個位置而犯愁。
真好,他不是太子,也無爭儲之心,只求自保了,做個閒散王爺,這樣真好。
胤禛問她:“你說,真要比一比大哥和太子的學識見地,誰更勝一籌?”
舒倫反問:“你說呢?”
胤禛敲著椅子扶手,說:“各有所長。”
舒倫點了點頭:“太子尚文,直郡王崇武,若說治理國家,太子當好些。”
“何以見得?”
舒倫說:“太子詩詞皆通,儒釋道各家,均有涉獵,他的學識連太傅張英都直說,學生高明過師傅,他教不了了。治國之道麼,太子幾次監國,從未聽說出過什麼岔子,聖上和諸大臣也皆有讚譽,為人,也比直郡王和氣,慈善些,這皆是仁君當備的條件。”
本是是他叫她說的,現在她實話說了,胤禛見她將太子說的那般好,自己心裡又不是滋味了。
他不服的說:“有那般好麼,大哥詩書上也不見得有多差,皇父交辦的幾件差事,也件件辦的漂亮,更別說,武功是眾兄弟中最好。”
舒倫早看出他臉色不好看,笑說:“你說的全對,直郡王樣樣比太子好,成了吧。”
胤禛仍有些彆扭,強聲說:“我說的是實話。”
舒倫輕點他鼻尖,說:“是。”
胤禛說:“只可惜,他們個個都很好,個個文治武功,你卻嫁了個最不成材的。”
舒倫一聽,便知這是反話,她要敢不否認,他立即就要變臉,鬧脾氣。
她說:“最不成材麼,那倒不見得。”
胤禛看著她的眼睛,說:“你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未必這樣想,只怕也覺得我是最不成材的。”
舒倫只覺得他話說的沒道理的可愛,就像當初,他們才相識那會兒,她落了水,他救她,之後,他醒了,又說自己會笑話他,歪纏個不清。
想起那次落水,她便有個疑問要問他。
舒倫說:“我有句話要問你,你不許惱。”
胤禛以為她又要說太子的事,便說:“知道我會惱,你趁早別問。”
舒倫哎了一聲,說:“哪有你這樣的。你說說,那一回在宮裡落水,突然跑出來撞我的那條狗,是你養的吧。”
胤禛喜歡狗,舒倫也是後來知道的,那條狗,全身雪白,只頭頂有一簇是黑色,她才進府的時候,還見過一會,當時便覺得有些眼熟,只是,它比初見的時候,長大了不少,她也未怎麼放在心上,現在想來,多半就是撞她的那隻。
他一聽這話,瞬間沒了聲音,眼睛躲閃。果真是他養的,如此說來,那回落水,純屬他自導自演。
舒倫笑著說:“怎的那麼笨,要我落水的,自己怎麼也跟著掉進去了?”
胤禛悶了好一會兒才說:“那是個意外,我原本早算好了的,站在岸上,便能將你拉上來的,只忘了池子邊兒的青苔,這才腳底一滑,掉下去的。”
原來,那時候,他就想跟德妃說,要了她做側福晉的事兒,可又怕德妃與聖上不準,便索性將事情鬧大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是娉婷叫他娶得,所以他也不想她不情不願的,所以也想借著這個事,好教她心甘情願。
舒倫輕聲笑他:“本想唱一出英雄救美,雖知道,英雄先落了水。”
她這樣一說,胤禛先紅了臉,睜大了眼瞪她。
十月裡,年羹堯成婚,娶的是滿清第一才子納蘭性德的次女,成婚當日,特邀了胤禛與舒倫去觀禮。
胤禛與年羹堯走的算近的,便應下了。
去年府的路上,胤禛跟她說:“我聽人說,亮工請了全京城最好的崑曲班子,好些個名角,你喜歡聽,我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