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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籃球場?&rdo;楊攀月很驚訝。
塔夫指了指這片小廣場的邊緣,在夜色裡,有兩排黑漆漆的房子,方方正正,像兩排黑色的棺材分佈在廣場兩邊。
幾個人沿著樹林邊緣快速繞到最近的房子附近。這是一排鐵皮房子,倒像是臨時的營房,已經破敗不堪,一些鐵窗耷拉著,纏繞著很多茂盛的藤蔓植物。
&ldo;不像有人住。&rdo;石珀觀察了一陣,還是決定再靠近看看。他示意兩人留在原地,自己貓著腰穿出樹林,先是疾行一陣,待接近房子後又放慢速度,躡手躡腳靠近一扇窗子,慢慢轉身向裡面望去。
一張慘白的臉,滿布黑斑,睜大眼睛,伏在視窗,詭異地盯著石珀。
石珀心臟幾乎跳出喉嚨,張口欲喊,又急忙低頭,向旁邊閃去。按住自己砰砰跳動的胸口,腦門子上汗水滿布。
等了一會兒,卻沒有聽見屋裡有任何動靜,石珀咬咬牙,捏緊鐵矛,再次靠近窗戶,慢慢探出頭。
那張慘白的臉也在探頭,離他只有不到十公分,表情生動,有些惱怒,有些驚惶,直直盯著他。兩個人就這樣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輕舉妄動。
&ldo;呼‐‐&rdo;石珀終於鬆了口氣,暗罵一句。
是一面傾倒在視窗的巨大水銀鏡子,鏡面已經有大片的鏽蝕,因而映出的人像模糊不明。石珀隔過鏡子向屋裡望去,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又靜靜聽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動靜。
石珀取出手電,朝楊攀月的方向打了個訊號。
石珀等了幾分鐘,楊攀月他們仍然沒有過來。石珀心下疑惑,想了想,沿著原路返回樹林,到達潛伏的地點,卻發現兩人不見了。
&ldo;楊攀月‐‐塔夫‐‐&rdo;石珀低聲呼喚著,然後側耳聆聽,無人回應。
&ldo;蒸發了?&rdo;石珀伏在地上,焦急地望著四周,希望能發現一點線索。
&ldo;也許去方便了。&rdo;他安慰著自己。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始終沒有兩人的動靜。
&ldo;出事了……&rdo;石珀最不願意接受的結果,最終還是讓他做下了這個判斷。石珀硬了下心,按亮了手電,大踏步朝鐵皮房子走去。
&ldo;楊攀月‐‐!!塔夫‐‐!!&rdo;石珀一邊走一邊喊著。
回聲在黑夜裡迴蕩著,彷佛他身處深井,星光璀璨,在這無盡的黑暗中,石珀感到了深深的孤獨。
推開那個傾倒鏡子的房間的門,石珀用手電照了一下,裡面空空蕩蕩,有一些木架子和木板歪歪斜斜靠牆堆積著,到處是垂下的蛛網和塵絮。
裡面還有個房間,沒有門。石珀踩著後後的塵土走進去,同樣是空蕩蕩的,除了幾個破碎的木箱子,什麼都沒有。
石珀轉身想出去,手電晃到靠牆的幾塊木板,那後面好像遮擋著什麼。石珀掀開木板,灰塵盪起的嗆人味道讓石珀退後幾步,那些灰塵在手電的光線中飛舞著,石珀看清那是一扇窄小的門。
握住鏽蝕的把手,石珀吱呀一聲將門擰開。
這是一個堆滿了鐵架子的房間,鐵架上放滿了各種瓶瓶罐罐,渾濁的液體裡浸泡著一些奇怪的東西,倒像是醫院裡的標本室。
石珀照見一隻瓶子裡的斷掌,倒吸一口涼氣,這斷掌讓他想起在樹林外發現的那隻三根指頭的斷掌。&ldo;不會是同一隻吧?&rdo;石珀照著這隻瓶子,認真觀察著,在黃色渾濁的濃液中,只有靠在瓶壁的幾根指頭是清晰的。
&ldo;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