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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白鶴琅不依不饒。
林青這才抬起頭,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南疆蠱毒密解,息羅寫的。不是苗字,用的是天晟的古字,現如今認識的人可不多。而我剛巧是其中之一。」
白鶴琅喝了一口水感嘆:「我看你也不像是愛鑽研這些的,怎麼就能看懂古字?」
林青聳肩:「很多古代兵書都是用古字寫的,小時候爹和大哥逼著我學過,所以我就算不全認識,也大概能看懂內容。」
白鶴琅笑眯眯的給林青倒了一杯水:「那你快點研究。」
林青合上書本抬頭看了一眼獻殷勤的白鶴琅,無情拆穿:「等我吃透了這本書,你早就涼了。」
白鶴琅攤手,一臉坦然:「昭溪若是不肯給我解,我就努努力多活一段時間等你就是了。」
林青嘆氣,重新翻來那本書認真看了起來。白鶴琅盯著林青看了一會兒忽然出聲道:「跑吧?」
「什……?」林青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鶴琅一把扔在天上,還未落地白鶴琅已經飛過去抓著林青的手腕向前用力一甩。
被甩在空中的林青頭昏眼花根本辨不清東南西北,直到雙腳落地才勉強喘口氣。白鶴琅站在一旁喘著粗氣看林青趴在地上不停乾嘔,不耐煩的用腳趾輕踹兩下:「你行不行?」
林青好不容易控制住體內的噁心感,無力的躺在地上望著天:「這是哪兒?你看到什麼了忽然跑?」
白鶴琅撓撓臉頰不好意思的開口:「我看到了紅衣坊之前和我聯絡的一個人,那人應該也看到我了,估計這會兒正滿城搜捕呢。」
林青瞥了他一眼:「紅衣坊不是天晟的門派嗎,怎麼會出現在南疆?」
白鶴琅尷尬望天,林青眯著眼睛站起身:「白鶴琅,我不能解你原有的毒,但是雪上加霜我還是會的,你隱瞞了什麼最好從實招來。」
白鶴琅無奈:「行,告訴你就是了,紅衣坊和鈴鐺閣有一個共同的軍師,之前我只見過一次,雖然我當時離得很遠看不太清,但是感覺身形和氣息與南疆的那位神秘國師很像。本來我也不確定的所以就沒說,但是現在看紅衣坊的人出現在南疆境內,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就高了一些。」
林青環抱著手臂笑眯眯的看著白鶴琅,陰陽怪氣道:「與南疆的國師很像?白大俠,看不出來你還多掙了一份錢呢。」
白鶴琅一愣,轉頭看向林青撇嘴:「你們這種廟堂混的人一個個都猴精的,跟你們就不能多說話。但凡一個不注意就會被抓住把柄。可憐我一個江湖資訊販子,窮的叮噹響多掙一份錢怎麼了?就算我把情報傳出去,這一路走來左右不過就碰見三四次罷了。你現在還不是囫圇個兒的站在我面前嗎?」
林青不想同他狡辯,環顧四周像是到了一處小樹林之中,便問到:「資訊販子,你既然之前來過,就應該知道這是哪兒。我們怎麼回去?說好了在餐館等他們,現在我們就這麼走了,齊曉陽他人生地不熟到時候怎麼找我們?」
白鶴琅盤腿往地上一坐,揪下一根野草叼在嘴裡,雙手反扣在腦後悠悠哉哉的躺在地上蹺著腿:「這地方原本是息羅偷偷在城外買的,後來人沒了之後就荒廢了。他曉得我知道這個地方,到時候在餐館碰不見我們自然會帶著東家過來的。」
林青坐在地上左右看看:「今天就睡這?」
白鶴琅一挑眉:「怎麼,荒郊野嶺小公子住不習慣?要不要奴才為您梳妝打扮?」
林青抓起一把草對著白鶴琅揚了過去:「行啊,我聽說丐幫的叫花雞天下一絕,不如今日就來嘗嘗吧?」
白鶴琅從地上爬到林青面前,臉對臉無限接近,聲音曖昧:「那還請小公子,一同抓雞。」
林青眯著眼睛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昭溪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