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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曲昂正在上朝,下面群臣激憤,兩撥陣營互相對罵。曲昂揉著太陽穴坐在上位,看都不想看相面的人一眼。現在這些老傢伙們擁護昭溪之心太過明目張膽,只是自己又要擺出一副好人模樣不能被他們捉住把柄,否則定要將他們全家通通閉嘴。
「我竟沒想到朝中竟然如此熱鬧。」昭溪的聲音由他自己內力從外傳送進來,眾人聽到後紛紛抬頭望去——只見昭溪身後跟著兩條已經一人高的王蛇,金蟾坐在他的肩膀之上,銀飾叮噹儼然一副王儲的模樣。
曲昂見昭溪忽然出現,內心一陣興奮卻仍帶著絲絲厭煩。他皺著眉頭淡然一撇並未說話,反倒是之前昭溪和齊曉陽聯合的那些人紛紛對著昭溪下跪參拜高呼少主。曲昂皺著眉頭瞥了一眼下跪之人,與昭溪回歸那天零星之人相比多出不少,甚至佔了朝中大半。
曲昂利用五年時間將朝中之人貶殺,最終卻還是剩下這麼多,看來南疆宗師之力的確不容小覷,只是近些年來自己恩威並施卻還是沒有在老頑固之中起到作用,看來南疆老舊思想並非朝夕可以改變。想到這,曲昂殺心頓起,看著昭溪的眼神變得狠厲,他用手擋著臉,兇光卻仍然能從指縫之中刺向昭溪。
昭溪感受得到曲昂的殺氣四溢,卻毫不介意的笑笑:「師叔好久不見,我今天來是因為最近師叔皇宮之中有些髒亂,害得我家小白小青都要去抓老鼠吃了。」
昭溪話音剛落,那兩條及通人性的王蛇已經從昭溪口中聽到自己名字,都高高的昂起了頭對著曲昂吐出了信子。而曲昂的黑蛇也感受到了王蛇的壓迫,也從曲昂身後探出頭來做出攻擊狀態。
昭溪一言激起千層浪,擁護舊主的大臣們便都開始高聲闊談:「不是說這小子身份存疑暫居以查麼?怎麼有些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開始滅口了?這才過去將近兩月有餘啊!」
「有些人當然是著急的,畢竟先王才剛病不到半月就忽然駕崩,兩個多月是多麼漫長啊!」
昭溪聽著這些話,嘴角翹著眼中卻透著毒。曲昂聽到這話,依然悠然坐在坐位之上,嘴角微微抽動一字一頓道:「黃口小兒,如此迫不及待麼?」
昭溪冷哼一聲:「倒也不是迫不及待,只是有人逼得太緊,總得為自己尋條活路。」
曲昂喉結滾動,坐直了身子雙目撐大瞪著昭溪眼皮都不眨,可是內力卻像一條蛇呼嘯著沖向了昭溪。昭溪毫不示弱,將內力釋放和曲昂的內力對上,一瞬間彈開四周的人,當即大殿正中只剩下昭溪和曲昂還站著。
擁護曲昂之人見狀趴在地上都顧不得爬起來便對著昭溪大喝道:「昭溪!你要逼宮嗎!」
「逼宮?」昭溪玩弄著手中的笛子眼神陰冷,「好詞,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若是不這麼做豈不是太不給你面子。」
說罷,昭溪用力一揮手,兩條王蛇閃電一般躥了出去一瞬間將那人纏緊,蛇尾堵住了嘴巴,毒牙刺進皮肉,眨眼功夫就連掙扎都消失殆盡。
曲昂站起身,用力一拍桌子,他面前的桌子邊碎成了兩半,巨響聲甚至傳出了皇宮。沒一會眾人便都聽見鐵甲嘩啦聲往皇宮方向奔來。
曲昂喝道:「昭溪,憑你單槍匹馬也配和我爭?」
「單槍匹馬?」昭溪輕笑一聲,嘴角上揚,玩味地睨了一眼曲昂,「你憑什麼認為我就是單槍匹馬了?」
曲昂聽這話便知還有幫手,他連忙向外張望,只見一個扛著三尖刀身披戰甲之人緩步走到大殿門口,長刀咣當一聲被那人扎進了地上,開口聲音慵懶甚至還帶著點責備:「你是不是有什麼病?給你家蛇取什麼鬼名字,小青小白?皮癢了嗎?」
昭溪眼睛看著曲昂,微微一側頭大聲道:「小青兒,曲昂說我是單槍匹馬呢。」
「單槍匹馬?」林青一樂,「齊曉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