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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二話不說即刻起身收拾東西準備跑,只有陸律令一邊收拾一邊問:「為什麼啊?這是兩個什麼地方?我還有點困想睡覺,你們為什麼跑?」
昭溪面色一冷,一揮手就點了陸律令的啞穴:「少廢話,不想死就跟著。」
陸律令一肚子疑問問不出口,只得閉上嘴巴跟著。齊曉陽和陸律令駕車,其餘三人坐在馬車裡面。
林青先問:「說說看怎麼回事?」
白鶴琅也不隱瞞:「我剛剛去了附近的分舵打聽近期江湖上的事情。然後得知最近紅衣坊和鈴鐺閣正在追殺一對在一起的苗人和天晟人。」
昭溪和林青對視一眼,又望向白鶴琅。白鶴琅點點頭:「對,別看了就是你倆。」
昭溪抱著手臂靠在車上:「追殺小青兒還能理解,畢竟他曾經涉嫌殺人,追我幹什麼?就因為那個南疆獻祭圖?我不是殺了苗疆蠱師麼?再說,這件事的始末天晟朝廷不是已經貼了公榜昭告了緣由?」
白鶴琅嘆氣:「他們說,朝廷利用朝中官家弟子聯合南疆人,以祭祀為由清理江湖人。而那苗疆蠱師就是證據,你殺了苗疆蠱師只是因為怕他誤事。」
昭溪冷哼一聲:「閒出屁了。」
白鶴琅點頭:「苗疆蠱師的屍身他們偷不出來,總得找點理由為弟子報仇。再加上這兩個門派本就是最近才興旺起來,總該幹點什麼立威。正好你們倆又單獨跑出來,柿子都挑軟的捏。」
林青一撇嘴:「他們把昭溪當江湖人還能理解,我可是徹頭徹尾天晟朝廷中人,他們這麼幹就不怕得罪廟堂?」
白鶴琅一攤手:「所以他們是等你們離開中京才商量動手的。而且這件事是誰傳出來的倒是很有意思。」
昭溪摸著下巴仰頭想了一會兒:「那天在樹林,人還不少,若是林中藏人就算是我們幾個還真的未必能有所察覺。就算弄出什麼聲響,在樹林之中也會以為是野獸之類。」
林青點頭:「南疆蠱師的事情本來就到處是漏洞。他一個南疆人孤身在中京做那麼大的事定然是有人幫忙,而且還是天晟和南疆兩頭都有人。」
昭溪冷笑一聲:「八成就是南疆使團。雖然宮宴那天我化了妝,但是那裡面的老東西就算再草包好歹也是見過小時候的我,若是毫無懷疑,那曲昂的錢可算得上是全都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林青點頭:「那天林府的黑衣人應該就是他們派來試探的。」
齊曉陽的聲音忽然從外面傳進來:「我們走之前,沈戡曾經派人告訴我,山寨裡面死去的人的屍體雖然火燒土埋,但是後來被人翻開過。應該就是已經發現了什麼,比如死去的人都是中了什麼毒或者蠱。很容易查到我們身邊有南疆人這件事。」
「沈戳怎麼不告訴我?」
昭溪忍笑:「可能你傻的人盡皆知,美人兒比你聰明點。」
林青白了他一眼:「昭溪,打從碰著我那天開始,你就沒打算隱藏自己的目的。全程都以拉我下水為目的,你圖什麼?我告訴你,鎮南的天晟軍不歸我管。」
昭溪只笑不語,白鶴琅瞥了一眼昭溪,不屑笑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不歸林家管,以林家在軍中的地位,鎮南將軍商子鍾也不會對你的安危置若罔聞。」
昭溪不接白鶴琅的話茬,而是慢悠悠像是談論著一場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紅衣坊和鈴鐺閣不過是兩個近期才興起的小門小派,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唄。」
說話間,齊曉陽緩緩停了車冷聲道:「那正好,該你表演了。」
昭溪掀開簾子探出身去,只見一群身著紅衣和黑衣的人擋在前方,而那些穿著黑衣的人身上還都掛著一枚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