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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圖從背後偷襲的蒙面人被昭溪一刀斬落頭顱,血水濺在昭溪那張臉上更添幾分妖異。昭溪已經將笛子收回腰間,手裡提著一把彎刀笑吟吟地看他。「不說謝謝?」
白鶴琅忽然抬手將打狗棍以掌風擊出,擦著昭溪的耳畔擊中另一人的胸口,將昭溪拉進懷裡互換了位置,借力橫掃一腳將蒙面人放倒,拿回打狗棍毫不客氣掄了那人一個腦漿迸裂,而後用著同樣的語氣笑道:「不說謝謝?」
四個人武功太好,對方很快就集體撤退。昭溪看著倉皇逃竄的黑衣人撇撇嘴:「怎麼就跑了啊,還不夠爽呢。」
林青蹲下身,在地上躺著的身體上挨個翻找線索,最後在白鶴琅擊飛的那個黑衣人首領身上翻出一幅畫。他走過來,對著昭溪將畫抖開:「既然決心走上一條賊船,只有齊曉陽和我坦誠相見不是太過分了嗎?昭溪,這幅畫,你打算怎麼瞎編?」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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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畫上是身著南疆服飾的青年,環佩銀飾繁複張揚,渾身籠罩著一股肅殺的氣息,眉眼精緻卻面無表情,面龐還有些許稚嫩,赫然就是年紀稍小一些的昭溪。
昭溪不慌不忙地將笛子用手帕擦淨,然後慢慢地系在腰上,抬起眼眸端詳了半天,滿臉哀愁地嘆道:「畫的不夠帥啊。」
白鶴琅嗤笑一聲從腰間解下酒壺灌了一大口酒,抹了把嘴巴後一屁股坐在馬車上:「你們知不知道,老南疆王無後但是有一個給予厚望的小徒弟?」
昭溪轉頭,輕描淡寫的瞥了白鶴琅一眼並沒做回答。白鶴琅見了笑嘻嘻地繼續道:「我好歹也是天晟人,苗疆窩裡鬥少犯邊境最合我心意。」說罷他站起身走到林青身邊摩挲著那副畫,笑道:「你們說,本該繼承皇位的那個小徒弟現在在哪兒?據說息羅十分疼愛他,可他在師父死了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青心中早有猜測,他看了一眼齊曉陽,只見齊曉陽的目光如他所料的落在了昭溪身上。
齊曉陽忽然說了兩個字:「少主。」
聽見這兩個字,昭溪的視線直勾勾地紮在齊曉陽身上。齊曉陽微微勾起嘴角:「那個南疆蠱師死之前是想說這句話吧?」
白鶴琅一挑眉,目光落在林青身上:「小公子見過昭溪的師父,不覺得他和老南疆王長得很像嗎?」
林青一攤手:「但是我沒見過老南疆王。」
白鶴琅一愣:「你天晟將軍家公子沒見過南疆王的畫像?林青你是不是覺得我好忽悠?」
林青摸著鼻子躲在齊曉陽身後探出個頭:「小時候的事情誰記得清,再說我家是鎮北軍,南面的事情又不歸我們管。我小時候主要學北柘和南疆的人臉部特徵和語言,為的就是防止自己被拐走。」
白鶴琅不認輸:「那你宮宴總去過吧?老南疆王每次進宮的宮宴你總去過吧?」
齊曉陽將林青護在身後搖搖頭:「他小時候別說人了,狗見到都要跑出十米開外。林府有自己的世子,所以幼子從不帶進宮中。不過我倒是見過幾次南疆王。」
林青眨眨眼睛:「你說說看?」
齊曉陽仰著頭回憶道:「我記得他眉心有一顆紅痣,男生女相慈眉善目像極了觀音。所以我印象還挺深。老南疆王是個頂好的人,勵精圖治深受子民愛戴,再加上面向極好連帶著天晟皇帝也喜歡他,那些年還經常與他書信往來探討民生,彼時天晟和南疆關係宛如一國。百姓安居樂業,北柘也不敢來犯,當稱天下盛世。」
「還挺懷念那時候的,」林青將下巴搭在齊曉陽肩膀上笑道,「那時候皇上看我就像看子侄一般,還經常託我大哥帶宮中點心出來給我。誰知道後來怎麼就變了。天晟,南疆,北柘兩兩接壤成三足鼎立之相。若不是北柘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