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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松,臉色猛然變了幾變。只是他心裡大概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於是沒來得及說什麼,轉過頭扎進了另一邊的臥室裡。
柳若鬆動都沒動,他把彈匣反手扣進槍裡,衝著門口的警衛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離開。
警衛微一頷首,正想幫忙帶上門,還沒等動作,就聽見屋內猛然傳來一聲悽厲的嘶吼。
那聲音又啞又痛,活像是掉了崽子的老狼,警衛員手一哆嗦,下意識把房門關嚴了。
柳若松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退出彈匣又推上,偏過頭往臥室的方向看了兩眼。
沒想到邵學凡人雙標又無恥,對邵秋還算有幾分真心,柳若松想。
柳若松搞不明白他這種情感來源於何處,如果說他在意邵秋,他不會拋棄他那麼多年,但如果說他不在意,在曾經的幾次重啟中,他又確實為了邵秋讓步過很多次。
還有今天——
作為戰友,柳若松一直很能把邵秋和邵學凡區分開來。如果可以選擇,柳若松不願意用犧牲邵秋的方式來懲罰邵學凡,但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劣根性作祟,當事情被迫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看著邵學凡痛不欲生的模樣,柳若松居然打心眼裡產生了一種隱秘的快感。
那是一種以牙還牙的感覺,那麼多年前,他在實驗樓外面哭都哭不出聲。那些腐爛的、腥臭的痛苦發酵成濃厚的惡意,在此時此刻終於得到了釋放的快意。
邵秋是無辜者,但邵學凡是柳若松的仇人。
柳若松把槍放回槍套中,施施然站起身,走到了臥室門口,倚在了門框上。
邵學凡伏在床邊,哭得肝腸寸斷,但邵秋對此毫無波瀾,他甚至閉上了眼,懶得看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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