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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的。這一次,讓沈總管白跑一趟了!”
沈門萬料不到張璉在乍聞殺父之仇下還能如此冷靜,又將話說得這樣絕,竟不知再如何勸,而張璉說完了這幾句話後便請他到隔壁休息,到了四更時分又將他們連夜送走,回來之後張珀問:“哥!這個仇你真不打算報了?”
“當然要報!”張璉咬牙切齒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要是這仇都還不報,我們還算男人麼!我們小時候碰見過多少次危險,現在想想只怕都和張厚德這傢伙有關!可見他心裡也把我們當刺了!所以這老匹夫我們遲早要對付!不但是為了報仇,也是為了自保!”
“那你為什麼把沈門趕走?”張珀道:“剛才我太沖動,闖出去大呼小叫是我不對,但你也不用趕走沈門啊!我們大可借用他們的力量來對付那老匹夫!”
“你懂什麼!”張璉道:“你有沒有想過小尾老為什麼要把這個訊息賣給我們!張厚德當年害死咱們爹爹用的是陰著,知道的沒幾個!小尾老雖是碰巧知道,但我們非親非故,他和張厚德又沒有深仇大恨,為什麼要來揭他的陰私賣我們的好?”
張珀道:“你是說他不懷好意?”
“當然不懷好意!”張璉道:“他是想拖我們下水!”
張珀道:“下水就下水吧。反正現在正當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要是落了草,說不定還多幾分爽快!”
“胡鬧!”張璉道:“邪道易行,正道難走。我們不是單丁漢,背後牽扯著多少人!一落了草,厚明叔他們,琅哥他們,還有你嫂子一家,親朋友好的至少得有幾十戶人得受牽連。咱們現在正路子還走得下去,為什麼要落草?我忍了多少委屈,才有了這點根基,憑什麼白白落草?哼!我要真想落草時,要報仇又何必去借助小尾老他們的力量?咱們這就提了刀去把張厚德的腦袋割了,烏石圍裡,誰又會攔我們?誰又攔得住我們?不過咱們也犯不上這麼做!我大明朝廷是有王法的地方,只要咱們把證據搜齊了,到時候一紙狀書告上去,管叫張厚德伏法!”
張珀對他的兄長素來欽服,便道:“好,就按哥哥說的做!”
張璉道:“從今往後我們依舊過日子,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暗中慢慢調查,將證據弄齊了再去告那老匹夫!不過我雖是個不入流的攢典,但從小呆在鄉下,縣衙裡的事情也還不太清楚。以後要多往縣城走走,看看能否結交一些縣衙六房的朋友。”看看天色將白,又道:“這覺也不用睡了,天亮以後我到各條道路上走走,以防小尾老用計不成來硬的。你留在村裡,好生看著那個王四。”
張珀奇道:“王四?他也有嫌疑?”
“暫時還看不出來。”張璉道:“這人見識廣,談吐又不俗,可惜他這次來的時機太不湊巧,正趕上多事之秋,我不敢太信他,要不真該敞開心胸和他做朋友。我會讓琅哥去說逐客的話,你親自送他到潮州府去。”
兄弟倆忙了半夜,都有些餓了,胡亂弄點稀飯吃了,卻都惦記著殺父之仇,竟是食而不知其味。吃過了稀飯後張珀便去請了張琅來,由張璉將“送王四”的意思說了,張琅有些不樂意,卻也不好說什麼,回到家中悶悶不樂,他老婆問他什麼事情,張琅告訴他老婆後,摸著那二十兩還沒破開的紋銀嘆道:“咱們前前後後花的錢也不少了。現在事情辦不成,我們也不好要人家的銀兩,沒想到連這二十兩紋銀都賺不到!還白賠了不知多少!”
他老婆一聽,忍不住也將張璉兄弟埋怨了幾句,忽又道:“要不,我們瞞著他們,偷偷幹!”
張琅道:“那怎麼可能!”
他老婆又道:“沒他們同意,我們給不了那麼大的數,但偷一點賣給那王公子,總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