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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朋友,這茶什麼時候都可以喝,但販潮繡的事情要是搞砸了,回到泉州得有一路人哭!”
東門慶要是打蛇隨棍上,張璉也未必會答應,但聽他這樣說張璉又不免有些許失望。那邊沈偉聽了更是奇怪,心道:“吃飯的時候他那樣說,現在又這樣說,難道王公子覺得事情無望,打了退堂鼓,想早些走了?”
又喝了一巡,外邊忽闖進一個和東門慶差不多大的後生來,張璉便給兩人介紹,說那後生是他的胞弟張珀,又對張珀道:“你有口福了!才回來便撞上王公子的好茶!來,吃一杯試試。”
張珀一臉有急事的樣子,但還是接過茶杯就往嘴裡倒,張璉笑道:“你這是牛喝水!”張珀勉強笑了笑道:“我趕了半日的路,口渴。”又暗中扯了一下張璉的衣角,小聲道:“他一定要見你。”
張璉稍稍沉吟了一下,對東門慶道:“我有點私事,得去處理一下。”
東門慶便即起身道:“那我先告辭了!”
張璉攔住道:“不用不用,王公子你且坐,我去去就來。”
東門慶卻搖頭道:“剛才茶也喝了不少了,再喝下去,我怕會醉了。”
張璉再三挽留,東門慶道:“張兄弟,若當我是朋友就不要弄這客套了。”張璉這才放了他走,讓張寶送他們回去,回到張厚明那邊,張厚明見張璉不答應接這筆買賣,又聽說東門慶急著要走,知道這煮熟的鴨子要飛了不免大感心痛,面對東門慶時也有些不好意思,張寶走後他也回房去了,東門慶使了個眼色,林鳳便說要撒尿跑了。
關上門後,陳百夫水魚蔡等問事情怎麼樣了,沈偉一一說了,陳百夫連聲道可惜,又問東門慶為何那麼輕易就答應要走,是否已經準備放棄云云。東門慶且不回答,卻問:“沈門那邊有什麼訊息沒?”
陳百夫道:“剛剛我們從後窗和他安插的人竹筒傳聲,得知沈總管今晚會來找張璉。”
沈偉哦了一聲,道:“沈總管跟我們說,張璉那邊一直是派他弟弟張珀跟他接頭,這麼看,剛才張璉說的‘私事’多半就是沈總管來了。”
東門慶點了點頭,道:“那咱們就等等吧,希望沈門能成,那我們就不用操心了。”
諸人便靜等起來,烏石圍的夜裡靜悄悄的,靜得讓人難以忍耐——尤其是那些心裡有圖謀正在等結果的人!水蛇蔡煩躁得在屋裡來回踱步,周大富老想說話,卻不知該說什麼好,沈偉陳百夫都還坐得住,東門慶則躺在那張借來的藤椅上,手裡趕著蚊子。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吼,張厚明的這進屋子和張璉那進隔了四個門戶,聽起來那怒吼正是從張璉那進房子裡發出的。水魚蔡喜道:“有狀況!”要推門出去,卻被沈偉陳百夫按住了,周大富問東門慶:“怎麼辦?”
東門慶道:“再等等。”
又過了一會,門板輕輕響了兩響,周大富將門開了一條縫,林鳳鑽了進來,陳百夫沈偉便問:“剛才出什麼事情了?”
林鳳道:“叔叔你們走後,那張璉就到圍口去借了兩個人進來,跟著又進了屋,我躲在暗處,看出其中一個人身形很像沈舅舅。”
東門慶點頭道:“那多半是沈門沒錯。後來呢?”
林鳳道:“他們進去後就沒什麼聲息了。直到剛才那個張珀才大吼著衝了出來,好像在叫什麼:‘我這就去宰了他!我這就去宰了他!’但嚷了沒兩句,就讓張璉捂住了嘴巴扯回去了。”
陳百夫沈偉等對望一眼,東門慶笑道:“沈門做得好!看來張璉他們已經信了。”對周大富道:“你大大方方開門出去看看,若門外有些三姑六婆在打聽剛才出了什麼事情,你也學著他們的樣子去打聽打聽。”
周大富道:“知道!”便出去了,過了一會回來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