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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商務都不理,也不知是樂為人父還是喜為人夫。
“不能掉以輕心啊!”島津貴久的生父——已經出家退居二線卻仍作為兒子參謀的島津日新齋說:“幹大事的人,不會真正眷顧妻兒的!這也許是他故意放出來的煙霧!”
不久,家老伊集院忠朗打聽到:慶華祥到埠後沒幾天於不辭就四處活動,給各處大名運送貨物,忙得焦頭爛額。伊集院忠朗道:“想必他們是忙著生意,所以沒空來理會我們。”
島津日新齋卻仍不放心,道:“不可掉以輕心,不可掉以輕心!”
就在這時,慶華祥的使者金允浩來了,他的到來讓島津家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均想:“慶華祥肯談判,那就最好!”面對中國人,這個時代的日本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底氣不足。
在使者到來之前,一艘雙桅帆船打著雙鯉旗號,要繞過薩摩前往界鎮,鐮田政年心中猶豫,一邊派船隻攔住,且不上船攻擊,一邊派人飛報島津貴久。
伊集院忠朗認為眼下慶華祥正派使者來談判,若是在這節骨眼上扣了慶華祥的船,只怕會讓可能轉暖的雙方關係陷入僵冷,島津日新齋也認為此事不宜輕舉妄動,要小心是慶華祥方面放出來的誘餌。只有一名家將新納忠元年少氣盛,道:“不能就這麼放他們過去!我們已經宣佈要繞過薩摩得交獻金,如今要是開了這一例,再以後就會有第二艘、第三艘、第四艘!而我們之間所建立的威信也將蕩然無存!”
但他的聲音卻被其他幾個大老給壓下了,最後島津日新齋想出了個和稀泥的辦法,讓鐮田政年夜裡放鬆攔截,製造機會讓慶華祥的這艘雙桅帆船“逃走”,這樣做既避免了讓島津家自毀威信,又避免了兩家關係因這艘雙桅帆船繼續惡化。
島津家的人是處理完此事之後,才安排家督與慶華祥使者會面,但會面後得知東門慶的這個使者竟不是大明人氏,島津家的人又不滿了起來,認為東門慶派一個朝鮮人來是看不起自己!因此在得知金允浩的籍貫後,島津貴久便有些無禮地離開了,只留下伊集院忠朗與金允浩周旋。
金允浩見這幫倭人如此冷遇自己氣得發抖,認為自己受到了侮辱,幾乎便想拂袖而去。不過此次他雖然作為使者,卻並沒有得到多少權力,他的任務主要是來通知島津家:慶華祥願意和談,並由自己轉達東門慶的要求。
伊集院忠朗卻不願跟一個朝鮮人談,一定要慶華祥至少派一個大明籍的使者來以表誠意。金允浩又在薩摩呆了數日,但島津家一直不肯鬆口,定要慶華祥派一個大明籍貫的使者來才肯談。
不過島津家的人這樣做其實只是針對這個可憐的金允浩,對慶華祥本身卻還十分重視——在金允浩還在薩摩期間,又有一艘掛著雙鯉旗幟的三桅帆船經過,島津貴久命鐮田政年仍如上次一般放它“逃”過去,以向東門慶釋放出這樣一個訊號:我並非不想和談,只是要你找個更有分量的人來!
但金允浩受此大辱,卻將這幫倭人恨得牙癢癢的,只是怕壞了商號的大事才忍了下來,回到平戶後轉告杜國清時才忍不住放聲痛哭。杜國清心裡其實也不很看得起朝鮮人,只是面前痛哭的是自己的屬下,不好直說,其實心裡也認為島津家要求己方派一名大明籍貫的使者去也不是無理的要求。
誰知道他帶著金允浩將情況反映到東門慶那裡去時,東門慶卻冷笑起來,道:“什麼大明籍貫、朝鮮籍貫!朝鮮乃大明第一附屬,朝鮮子民,與大明子民何異?”當場就升了金允浩作掌櫃,又派了副管帶徐海作為金允浩的副手,仍讓他作為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