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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舒冉憤憤然的指控,關景軒不明所以:“我混蛋,冉冉我怎麼混蛋了?”
“你……”
他皺著眉頭,問得認真;而她氣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冉冉,你既然判了我‘罪’那也總得告訴我原因吧?不然,我會覺得自己很冤!”
他冤?
這個男人耍嘴皮子的功夫,舒冉真的是被他打敗了:“你,你昨晚趁我醉酒的時候……”
等等!迎視著關景軒的這一雙看似極度無辜的闔黑眸子,為什麼讓舒冉覺得有種隱隱的不好之感。
下一刻,腦海當中忽閃而過的激靈讓舒冉瞬秒就明白了過來:自己差一點就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給繞進去了。
簡直是火燒焦油,這種被戲耍的感覺無疑徒增的是自己對他的怒意。
“冉冉,你還沒有把話說完呢?昨晚,昨晚上我對醉酒的你做了什麼?嗯?”
“…………”
偏偏在這個時候,腦海當中卻浮現出昨晚上自己和他交/纏的香/豔畫面,還伴著他的粗喘和自己那低低的嬌喘。
不受控制的臉紅心跳,舒冉不想要和關景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然而,他卻還要繼續。
嘆息了一聲,關景軒很好心地說道:“好吧,冉冉,我知道你害羞,那就讓我來替你說。昨晚上,我們做了夫妻間最美好的事情。我們……”
上一秒話正說著,這一刻他卻徒然間傾身而來;太猝不及防,舒冉只覺得關景軒那兩瓣韌薄的唇有輕擦過自己的右耳耳蝸處,然後再是他溫熱的唇息,癢癢的觸感直教她的身體在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的同時,雙頰也泛起了紅。
只是因為,關景軒用著幾乎只有自己和他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音量說了那兩個字。
“你……”
舒冉正想要伸手推開這個可惡的男人,關景軒卻先了一步退開了;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的那一隻原本扣著她纖腰的鐵臂也鬆開了。
只是……
分明的,舒冉還能夠清楚地看到關景軒故意放慢了動作,用唇語在無聲地解讀著剛才的那兩個字。
“無 恥!”
“無 恥?”
不以為然地挑眉,這是關景軒的態度,他覺得非常有必要要和這個小女人糾正和提醒一點,“嗯,多麼美好的事情怎麼就成了無/恥了?那是人/性情不自禁的體現。
關太太,如果你是因為昨晚上的對你情不自禁而生我的氣的話,那我覺得很冤吶!你是我的老婆,對自己老婆情難自禁難道有錯麼?
而且,昨晚上冉冉你也有一半的責任,你可能是已經忘記了,昨晚上醉酒的自己是有多麼的熱情,多麼的主動。
咳,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面對著昨晚上那樣熱情奔放的你,你叫我如何能夠把持得住?
是,我是情難自禁了;但是冉冉,你說,你是不是也應該付一半的責任?”
欣賞著早已經因為自己的話,臉色先是由紅轉白,再由白轉成青的小女人,關景軒是隻覺得心情大好;然而,舒冉她卻……
主動?熱情?奔放?
用這樣的形容詞來形容昨天晚上醉酒的自己,她當然是不願意去相信的;但是,浮現在自己腦海當中的那個躺在關景軒身/下女人,那一張雙頰泛著潮/紅的迷離臉,恐怕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要比舒冉更瞭解。
那個在關景軒身/下嬌喘連連的女人不是自己,還會有誰?
所以,當關景軒說“冉冉,昨晚上醉酒的你還一遍又是一遍地讓我……”
“要你”兩個字剛想要說出口,卻是被一隻白希的手給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是舒冉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