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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沒什麼,病死罷了。」
自從幾年前金國被滅,魏鐘的身體就一直不好,斷斷續續治了這麼幾年,也沒好轉。
「星風,對不起……」
沈星風:「和我說對不起做什麼。」
肖祁寒:「我一直欠你……一聲道歉,欠你們沈家一聲道歉。」
肖祁寒的母親,是金國的一名細作。
很多年前,她被精心調教,送到了大楚的疆域。
異域風情的舞姿,國色天香的容顏,使她成為了當時子夜樓最盛名的頭牌,以此吸引了無數人趨之若鶩。
肖祁寒的父親大概就是其中一個,他一定是個當時在朝中為官坐宰的重臣,就和當年的溫覺一樣,或許肖祁寒的母親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因而即便知道自己是個細作,卻義務反顧的生下了他們的孩子。
後來大概是金國不滿她的懈怠,逼著她套取情報,以那個男人相要挾,她帶著年幼的肖祁寒逃跑了。
就有了沈家收留他們母子二人的事。
再後來,金國的人找到了那個女人,在沈星風遙遠的記憶裡,他曾在將軍府不遠處的林子裡,看到那個女人和一個金國打扮的男人激烈的爭吵。
也不止一次的看過,那個女人把很多東西偷偷摸摸的交給了一個又一個金國的人。
沈星風不是傻瓜。
他出生在一個將軍世家,他的父親是威名天下的鎮國將軍。
他和長姐從小就被告知,國家大事,不能外洩,身為將軍之子,更是明白私下和敵國聯絡是何等罪名。
沈星風還曾經撞見過,那女人從父親書房裡慌慌張張的出來。
他要趕走那個女人。
所以他開始出言辱罵那女人是妓子,辱罵她下賤,他存了私心,因為他愛慕那個年長他幾歲的哥哥,所以他不能指著那個女人的臉,說你母親是金國派來的細作。
沈星風有時候也會懷懷疑,是不是那日她從書房裡盜走了什麼東西,才導致金國和齊國的聯手,在短短數日之內,將一個王朝顛覆。
在這個問題上,沈星風始終不敢去想的太深。
想的越深,他就越覺得是自己害了父母,害了沈家,甚至害了整個大楚。
就為了……他對肖祁寒的那點兒喜歡。
他在潛意識裡,拒絕承認這個事實。
這麼多年來,他每當夢起爹孃,總會內疚的心臟攪在一起。
肖祁寒大概是從他舅舅那裡聽到了一切。
他用力的抱緊了沈星風,哽咽:「對不起,星風……」
記憶裡那個總對他母親很壞很惡劣的孩子,在肖祁寒心裡重了一顆可怕的惡果。
他生根發芽,以至於在又一次遇見沈星風時,徹底的爆發。
他永遠都記得,他和沈星風的第一次。
那陰暗潮濕的牢房,和沈星風痛苦的嗚咽和哀鳴。
肖祁寒心臟一陣陣的緊縮。
「星風……」
沈星風輕輕拍著他的肩膀,「都過去了,肖祁寒。」
肖祁寒微微哽咽:「嗯,都過去了。」
第二天,沈星風和肖祁寒去給魏鐘上了柱香。
「星風,你恨他嗎?」
沈星風凝望著魏鐘的靈位,聲音低沉:「以前恨過,後來想想,也沒必要,大家的立場不同。」
肖祁寒握緊了沈星風的手:「你怎麼那麼好。」
沈星風笑:「我好的地方多著呢,你以後就慢慢發覺吧。」
兩個人回府時,在路上遇見了個迷路的孩子。
那孩子不過五六歲,長的粉雕玉琢的。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