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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左柔安面色蒼白的搖著腦袋,聲音斷斷續續。
「我只是逗著他玩的,我不是故意的,我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我……我只是想逗逗他……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傻……」
肖祁寒靜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起身,走到左柔安的面前,「養好身體,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沒有辦法和蕭逸塵交代,我改日再來看你。」
左柔安急急忙忙的抓住了肖祁寒的袖子。
眼神通紅,「你會對他怎麼樣??」肖祁寒回頭看著左柔安:「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和他之間,就什都結束了。」
左柔安蔥白的手指掐著他的袖口,聲音顫抖:「肖祁寒,我求你,別殺他,留他一條命,我求求你了……」
肖祁寒用扇骨撥幵了她的手,轉身走了。
左柔安捂著臉痛哭出聲。
冬雪和秋思進屋安撫左柔安的情緒,外面只剩下夏溪和春意。
夏溪冷哼:「我早就知道這個柳隨安不是什麼好東西了,平時跟在咱們夫人後頭,一口一個長姐,叫的比誰都熱乎,背地裡居然這麼歹毒。」
春意也跟著冷哼,「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呢。」
夏溪不高興:「春意,你那是什麼意思?這件事,不是他做的,難不成還有旁人?」
春意說:「對啊對啊,萬一有人自導自演呢。」
夏溪差點蹦起來,「誰自導自演了?是咱們夫人還是魏先生?魏先生差點都不行了,夫人還懷著孩子,你自己想想,你說這種話可笑不可笑,那柳隨安要是心裡沒鬼,他跑什麼啊?畏罪潛逃就是最好的證據。」
春意撇撇嘴,「和你說也不明白,他不是這種人。」
「春意,咱們可是夫人的陪嫁丫頭,侯爺讓你到柳隨安身邊伺候兩天,你還真的忘了自己真的主子是誰了是不是?」
「誰忘記了!我是對事不對人!」
冬雪從屋裡跑出來,「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沒見夫人在裡面休息嗎?」
春意和夏溪互相瞪了對方一眼,這才作罷。
傍晚時分。
離幵侯府大半日的沈星風終於被人從外面捉了回來。
據出去抓人的下人們說,彼時的沈星風已經走到了你郊區一山腳下,大概是他的傷腿支援不了他繼續走下去,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安安靜靜的坐在一塊石頭下吃桂花糕。
抓他幾乎沒有費一點功夫。
沈星風沒有武功,他也沒反抗,一根麻繩一捆,幾乎束手就擒的被捉了回來。
沈星風被壓著跪在殿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始終都是冷冷淡淡的。
他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筆直的跪好,抬頭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肖祁寒,這才忽然笑了,「魏鍾死了沒?」
肖祁寒攥緊了摺扇,「沒有。」
沈星風瞬間有些遺憾,冷颼颼的笑:「是嗎?那還真的是可惜」
肖祁寒怒火衝天:「沈星風!」
滿座的人都秉著呼吸,不知為什麼會從他們侯爺的嘴裡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
肖祁寒目光血紅,咬緊了牙齒,「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沈星風依舊還是那副冷笑,「我說不是我,你會信嗎?」
肖祁寒眼裡的怒意不減分毫。
沈星風聳聳肩,「看吧,其實你早就認定了真相是什麼,我說不是我,又有什麼意義?」
肖祁寒聲音有些抖:「若你能拿出證據」
「我沒有證據。」沈星風直接打斷了肖祁寒的話。
證據?
別人挖了陷阱等他跳進去,難不成還會留下一個梯子給他機會重新爬上來嗎?
沈星風淡淡的抬頭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