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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黴的!”
“哦,那更不能留你了!”夏吉祥用匕首撩開鬼子手臂,右手短刀狠狠貫入日本人咽喉,嘴裡原話奉還;
“洗尼他嗎誒,尅撒嗎!(你這傢伙,去死吧!)”
說著刀柄一擰,橫切一揮,切開日本人脖子,來了個大放血。
噗通,鬼子記者倒地,抽搐著蹬了蹬腿。
“儂老結棍額,阿哥!”
對面那青衣人又驚又喜,對著夏吉祥抱拳道;“多謝阿哥仗義相助!鄙人張良朋,今朝跟牢四寶哥的,敢問阿哥哪座山堂,哪條道上的?”
夏吉祥沒有做聲,當街殺鬼子,如同消滅瘋狗,個個喊打,人人叫好,不需要糾結原因。
如今他很窮,正好劫富濟貧。
就見他俯身一陣掏摸,先是從屍體褲兜裡掏出一串鑰匙,隨即撇在地上,接著又死者上衣裡搜出一個皮夾,迅速收在懷裡,接著他又搜出一個7毫米手槍彈匣,不禁愣了一下。
看來這名日諜隨身帶著手槍,可能是南部特型袖珍手槍,不知什麼原因沒有打響,這才使用短刀對敵。
夜色黑暗,夏吉祥也不糾結緣由,尋找那把手槍,他撇了彈匣,站起身來,對受傷的幾個青幫子弟拱了拱手,便加快腳步,快速離開了巷子。
“哎,阿哥,請留個字號···”
青衣人慾留又止,眼見夏吉祥走遠,俯身從地上拾起鑰匙串,嘴角浮出一絲嘲笑:
“碰著個截胡額,汽車鑰匙跟手槍儕勿要,忒脫西瓜拾芝麻,真是個憨頭。”
這時圍觀的人越聚越多,在街腳的旁觀者裡,站著兩個西裝革履的體面人,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眺望夏吉祥的背景,由衷讚頌道:
“鋤奸勿留名,真額是義士高人呀!”
周圍幾人隨聲附和,一陣讚譽。
“快煞去救人,花費歸吾來!”另一位青年紳士喊了一聲,從兜裡抖出一沓鈔票,高高揚起。
“那沒啥好講咯,殺鬼佬的都是好青年誒,快叫救護車呀···”
見有獎賞,街頭看熱鬧的一陣熙攘,紛紛上前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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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巷子口,夏吉祥放慢了腳步,沿街逛店走了幾條街,確定沒人跟蹤了,才在路邊叫了一輛黃包車,將自己拉到出租屋附近的衚衕口。
回到出租屋鎖上了門,夏吉祥開始檢點今天收穫,在小本子的錢包裡,他共搜到七十七日元紙幣,按當時日元與法幣的兌換比例,差不多相當於八十元法幣,不過這些日元不便使用,只能放在家裡,以後找機會兌換。
然後他拿出那張帶照片的記者證,看到名字寫著舟見哲也四個字,不禁有些恍惚。
他模糊有些記憶,覺得這個舟見哲也不是普通記者,他是一名資深特工,很像曾經的軍校教官,他自己能夠一招制敵,是因為受訓時,很熟悉這種出刀招式,更熟悉那些咒罵訓斥。
而用過的那把牛角短刀,他想起來是客家刀,曾經的自己,經常使用各式短刀訓練,在影影倬倬的記憶中,有幾幅他手持短刀,與武士長刀的對抗畫面;
那些教官持武士刀實戰教學,反應稍慢就被活活劈死,每次結束訓練,訓練場上都會拖下幾具屍體。
一幅幅訓練場景,全都痛苦不堪,記憶深刻。
那不是普通訓練,而是生死淘汰,學員間生死相搏,刀刀見血,那還只是基礎訓練。
好幾次技能考試和記憶測試,自己都是千鈞一髮,僥倖過關,而失敗者毫無例外,全都死在眾人面前·······
失敗意味著淘汰,淘汰會被處決,失敗的滿洲學員,沒有存活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