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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一波感動,將一直理智,並自詡有著“高尚情操”的林昊澤打敗了。 他不是不明白此刻的自己應該繼續順嘴說:“我娶我所愛的人是希望給她幸福,而不是把自己、以及家人的幸福建立在她的奉獻和犧牲之上。” 這術才能永久樹立起他在安沐沐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吧? 可是,和得到她相比,要那些形象、情操有什麼意義呢? 這麼一想,林昊澤全身都熱起來了。這波熱度和剛才那種心理熱度不一樣,這波熱度燒得他口乾舌燥,特別是面前安沐沐亮閃閃的眼睛像兩簇火焰般,一直直直看著他時,林昊澤更覺自己都快被燒成灰燼了。 此時此刻,再沒有什麼比澆滅身體裡的那股子熱更重要的事了。 “把眼睛閉上。”林昊澤啞聲說。 面前的女孩撲閃了兩下長睫毛,然後,依他所言,飛快地閉上了眼睛。閉得太快太緊,眼皮還在不停顫動,甚至連裡面的眼珠子也在咕嚕嚕轉動的痕跡都能看見。 林昊澤長吁一口氣,不明白眼皮子底下那個一直滿臉稚氣、學生味十足的小女生什麼時候變成了一隻妖精,一隻柔媚多姿,還有著長長細爪的妖精,紗帶一樣將他裹得嚴嚴實實,還用爪子撓得他全身上下又癢又難受。 不行,他得找個地方蹭一蹭。 心裡想著,林昊澤的身體已經俯了下去。他將安沐沐抵在長廊的立柱上,貼緊她,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下巴,他能感覺到他的血液在血管裡越流越快。這種感覺焙著他的血也跟著躁動起來。 終於,林昊澤喘著粗氣慢慢停止。他把頭埋在安沐沐的頸窩裡,抱緊她已經提不起絲毫力氣的身體,嗅著少女芬芳的體香,低聲說:“對不起,沐沐,我是個偽君子,你大可以鄙視我,但是......” “我們結婚吧。”他的聲音有些乾澀,卻並不妨礙一個字一個字說得緩慢而堅定,“如果你覺得學生身份不方便,我們可以隱婚,就是對外保密,等你覺得時機成熟,可以宣佈時,我們再補辦婚禮,公開。孩子麼?順其自然,有了我會很開心,沒有的話,我們做自己喜歡的事,享受二人世界,我也很高興。至於我媽那兒,我去做她的思想工作。” 食髓知味是什麼意思?就是一個快三十的老男人面對自己深愛著並也深愛著自己的女孩,再也忍不住,忍不住了啊。 管他什麼尊重、保護,他對她的愛就是能給予她的最大的尊重,他對這份愛加上一生一世的時效,就是能給予她的最大的保護。 安沐沐卻連林昊澤說了些什麼都不知道。她從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起,便有種坐過山車的暈眩和迷糊。那人的吻越來越有技巧了,挾著陽剛而又熟悉的氣息,三兩下便讓她沉醉進去,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更別提回應他的話。 事後,林昊澤口口聲聲說她答應了他的求婚,答應下來了的。 可安沐沐硬是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點的頭。 “你沒有點頭,你輕輕的‘嗯’了一聲,後來我一邊吻你,一邊又問了你一遍,你連著‘嗯嗯’了兩聲。”林昊澤說。 她那是答應?安沐沐紅著臉瞪他。 林昊澤一本正經地露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不是答應是什麼?是情動?” “你......”安沐沐的小臉快滴出血了。 “好啦,不逗你啦。”林昊澤從兜裡掏出一個小東西。 安沐沐一看,剛剛被安撫著恢復了點兒正常色的臉又紅了。 那是一個深紅色金絲絨的戒指盒,求婚專用。 安沐沐的手指頭摳緊了手掌心。她內心是不想收的,這一戴上不全天下都知道她的已婚身份了?還隱個鬼!其實曝光也沒啥,就是擔心學校會處理,記過?還是開除?會這麼嚴重嗎?到時候能不能和學校談自動輟學?多少能走得體面一點吧...... 她想得有點多,沒發覺自己兩隻手已經握在了一起,右手還在摩挲左手無名指,隱隱有些擔心林昊澤沒量過指圍就買,也不知道戴上去合不合適。 林昊澤看不出她滿腦袋瓜子乍驚乍喜,既恐懼又期待,既擔憂又操心的矛盾資訊綜合匯聚,否則,多半會擔心她的小腦袋會裝不下那麼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