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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要不斷刺激你的耳朵。錢謙益聽了一陣就沒把心思放在琴音上,而是打量起彈琴的人和她背後的畫,見畫上的人跟彈琴的人長得很像,心想難道這是此人自己給自己畫的自畫像?錢謙益又看了看周圍的畫,發現繪畫的手法和風格都差不多,想來也是這女子的佳作。
也許發現了錢謙益的心不在焉,彈琴的女子只彈了一曲就停了下來,清了清嗓子說道:“小女子徐佛獻醜了,不知道琴音可入得各位方家之耳?”
一行人中以錢謙益為尊,他點了點頭說:“姑娘彈得很好,不知道姑娘名字裡那個佛字是紅拂的拂嗎?”
徐佛搖頭道:“小女子的名是佛法的佛而不是紅拂的拂,佛法講求的是有緣與無緣,不是私奔的紅拂可知道的。”
徐佛的意思是自己沒有見到帥哥就迷失自己可能,她是在等候一個可嫁的男人但是也在等緣分,由此可見這個徐佛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不是想嫁人想瘋了來者不拒的人。
錢謙益點了點頭問道:“聽人說姑娘久在盛澤居住,而且經常在江南各地到處交友,錢某想問一個人不知道姑娘可認識?”
徐佛說:“錢先生要找何人姓什麼?”
錢謙益想了想說:“她應該是姓柳但也可能姓其他,年紀嘛大概有十四五歲,當然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徐佛一聽錢謙益這樣說當場就“噗哧”一聲笑了,她微笑著對錢謙益說:“二十多年前就十四五歲,現在應該也有四十歲左右了比我的年齡還要大,錢先生恐怕不知道我們這一行是做不到四十歲的。無論是唱歌彈琴都需要精力和記憶力,年齡一大記不住唱不準曲子那是常事,再說女人就像花一樣年紀一大也就沒有多少吸引力。”
見錢謙益略微失望,徐佛說:“其實錢先生沒有必要再去尋找,我雖然不知道你跟那位女子的往事,但是想來也不過是年輕時的一段交往。二十多年都沒有見現在就是再見到又能怎麼樣?還不如讓她活在你的記憶裡,保持一個年輕的記憶在心裡總比見到一個一身贅肉的中年婦人強。”
錢謙益也笑道:“不瞞姑娘說這女子是我年輕時喜歡的人,最終沒有走到一起按姑娘的說法就是緣分的問題,緣分不到自然天各一方再也不相見。今天聽姑娘彈的琴聲想起了少年時的往事,因此有此一問。”
徐佛轉了轉眼珠說:“錢先生想找個姓柳的,我這裡恰好有一個正好十四歲,不知道先生可想一見?說不準跟你心目中的女子一樣能讓你難以忘懷。”
錢謙益笑道:“二十多年過去了哪裡還能那麼在意?不過既然來到這裡也算有緣,姑娘不妨把那劉姓女子叫來相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徐佛順手一指開始揭開琴上絲巾的小姑娘說:“她原來姓楊現在姓柳,楊柳本是一家錢先生你看如何?你別看她年紀不大卻很會開導人,我平時有什麼煩惱之事她都不時勸解我。”
錢謙益一看那小姑娘就暗暗搖頭,他的舊情人有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當年正是那雙像是會說話的大眼睛讓錢謙益幾乎不能自拔。這個小姑娘長著一雙小眼睛不說身體明顯還沒發育好,徐佛說她有十四歲明顯在騙人,看身體的規模最多十一二歲。
錢謙益點了點頭然後對那個小姑娘說:“聽說你會開解人,不知道你怎麼開解我?”
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正是怕見生人的時候,往往沒說上一句話就會紅著臉躲一旁害羞害半天,但這小姑娘一點都不害怕,她說道:“錢先生年齡大過小女子太多肯定經歷得太多事,小女子年紀幼小怎麼可能開解先生呢?不過我覺得我母親說得很對,一切都有個緣分不必強求,就像很多夫妻也未必能一起到老,惋惜未能見到不如彼此相忘,正如莊子所說的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
錢謙益一聽大為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