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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很多資源都是我爸介紹給我的,大部分時候都不用我特別費心,但目前唇亡齒寒,我得趕緊想辦法。
「爸,您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麼人?」我決定先分析問題源頭。
我媽瞪了我一眼說:「你爸這麼會處世的人,怎麼會到處得罪人。」
言下之意,那個到處得罪人的人是我。
我絞盡腦汁使勁想,我和我的合作人也處得不錯啊,而且我人都不在國內,怎麼得罪人?難不成人家是因為我冷落他們,對我有意見?這個也不至於啊。
「也不是我呀。」我有些茫然地說。
「唉,算了,別想那麼多了,」我爸決定先結束這個話題,「都好好吃飯,家裡咱們不談工作的事。」
我媽遞了個眼色給我,示意我趕緊吃飯。
這頓飯潦潦草草地吃完了,我陪父母勉強地聊了會兒天,就起身回去了。
旅途勞頓,我腦子有些轉不太動,我還想回去跟遊萸稍微聊一聊。
我這會兒心裡有些亂,我需要讓遊萸給我一些平靜。
回到家,我看了看手機上l國時間,估計遊萸這會兒應該有空,我打通了她的電話。
「餵。」她的聲音很柔和,我瞬間覺得滿腔的躁鬱散去了一半。
「遊萸,我回到家了。」我先匯報了情況,然後又忍不住說,「我好累啊。」
遊萸大概從我的聲音裡聽出了疲憊,她說:「那你待會兒早點休息,不要聊太久。」
「我不是身體累,我是心裡累。」明知道這樣會增加遊萸的負擔,我還是想跟她傾訴。
遊萸很有耐心,她問我:「是因為工作嗎?」
「嗯,跟工作有些關係,也因為別的。」我說,「我發現我對國內的一切似乎不是那麼熱心了,所以要去處理一些問題時,我就很抗拒。」
「可以理解。」她說,「慢慢來,等弄清楚情況再從長計議,你可以的。」
聽她這麼說,我就知道她相信我,她如此相信我,我就不能輕易逃避,我不能讓她有後顧之憂,她現在還要寫最重要的畢業論文。
想到這裡,我決定收起我的牢騷,給她一些正能量:「謝謝你,遊萸,我會把事情都處理好的,你也好好寫論文,我這裡你不用擔心。」
「好,我會努力的。」光聽遊萸的聲音我就能想像出她專心和我說話的神情。
接下來我問問了她的論文情況,我們又互訴了一番思念,後來我困得不行了,才不舍地掛上了電話。
我準備好好睡一覺,明天去公司打一場硬仗。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心裡有事,所以覺也睡得淺。即便如此,醒了後我的精神依然很好,這要多謝遊萸昨天對我的鼓勵。今天,不管是為了父母,為了遊萸,還是為了我自己,我都必須去面對我自己撂下的擔子。
吃完早飯,畫了個淡妝,穿了套修身格子西服,對著鏡子抬了抬下巴,我滿意地出了門。
到達公司時,我大踏步走了進去。
迎面看到一個不認識的面孔,我拿眼打量了一下那個男生。
那男生趕緊從座位處站了起來,有些膽怯地跟我打招呼:「安總,早。」
他認識我?哦,我想起來了,這是婁琴給靳戈找的實習生,她在郵件裡提過。
這個實習生個子一般,偏瘦,戴著眼睛,表情膽怯中帶著些內斂,不像是那種喜歡跟人多交流的型別,後來我發現我的第一判斷是準的,這個小夥子不僅內向,做事也不主動,需要人反覆叮囑才會多做點兒事。
這小夥子雖然為人被動,有小小惰性,但好在有禮貌,大部分時候還挺聽話。
我把他們三個叫到會議室,準備開個長長的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