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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最怕西西唱情歌，眼淚不值錢，哭個不停。
這次亦然。
最後一個音截止，粉絲已經在評論區嚷嚷著要關潔賠眼淚了。
關潔沒再繼續唱，放下吉他準備睡覺。
剛要關直播，評論區彈出「趙四」的評論——
【唱得不錯，很動情。勾起很多往事。】
這句話像是魔咒，反覆在關潔腦子裡跳躍。
一直到關潔關閉直播，人都躺床上了，那句話都還清晰地浮現在腦海。
她甚至在揣測，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取「趙四」做id名。
後來想想，能叫「趙四」的多了去了，不差他一個。
且除了幾個親近的，沒人叫過他趙四。
—
凌晨三點，祝政坐在空蕩蕩的酒吧，握著手機看著螢幕上「直播結束」幾個字，半天沒有反應。
兩個小時前，祝政跟少爺談完所有細節，一個人留在包間休息。
睡了不到四十分鐘，陳川送完人回來接他。
祝政懶得折騰，打發陳川回去睡，他自己則在包房將就一晚。
陳川不放心，怕祝政出什麼意外，跟著留了下來，打算等他休息了再睡。
祝政見狀也沒再催促，繼續在沙發上坐著。
兩人面面相覷坐了幾分鐘，陳川閒著沒事幹，掏出手機打遊戲。
聲音有點吵，祝政連著皺了好幾次眉。
陳川也察覺到祝政的情緒波動，心裡朝幾個隊友鞠了幾躬，而後默默退出遊戲。
許是氣氛太過沉悶，陳川舔了舔嘴唇，主動提起關潔。
「關姐變化挺多。」
「這兩年她估計……過得也不怎麼好，精神狀態挺差的，我剛剛跟她說話，她走了好幾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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