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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寥星話說到一半,發現跟在後面的小朋友已經低著頭哽咽起來,一半驚慌一半心疼,伸手撲空——餘沛離她更近,更早發現,更無奈地將葉寶溪一把拉到懷裡,用手輕輕揉她頭髮:「幹嘛呢……我們在開玩笑呢……笨蛋,不要哭。」
寵溺語氣,周寥星沒覺得不對勁。
周寥星把手收回去,湊近安慰:「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看看從小到大,除了你,段渠月也沒和哪個oga做過朋友吧?沒有和誰很親近吧?」
「……好像是。」
埋在餘沛懷裡的人悶悶地說,反應過來後她掙開餘沛懷抱,一秒就破涕為笑:「那渠月是喜歡我是不是?」
「對,段渠月肯定喜歡你。」
剛才還和餘沛統一立場要打消葉寶溪的幻想的周寥星肯定地點頭。
餘沛卻沒接話,她覺得不值,只能納悶葉寶溪為什麼非要吊死在一棵不是最好的樹上,也許是她不明白。
但如果要她明白這樣痴情地追逐著一個人,她寧可不明白,餘沛太驕傲,不願意去彎下腰為誰低頭。
所以,在不久的未來裡,被反覆折磨著的餘沛想到這一刻,就恨不得倒流回來,打也要打得葉寶溪迴心轉意。
下午繼續軍訓。
太陽如同一隻火球,陽光反覆烤過眾人面頰,人人如同燒烤架上的肉,感覺身體各處都滋滋作響滴出大量汗珠來。
葉寶溪睡晚了,爬起來著急沒擦防曬霜,臉被曬得紅彤彤,疼得厲害。汗珠落下來的時候,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教官馬上注意到她,大步走到她面前呵斥她:「你!把頭抬起來!」
葉寶溪努力把頭抬起來,帽簷遮不住全臉,汗珠不斷滴落,身體肉眼可見地搖晃了幾下。
教官沒看見,他正用威嚴的目光掃視過眾人,企圖發現每一個偷奸耍滑不好好立正的學生。
餘沛也搞不懂自己,她忽然向前一步,喊出一聲:「報告。」
教官的目光投過來。
餘沛挺直腰,撒謊也面不改色:「我頭暈了。」
教官也忌憚學生出事,一不小心磕著碰著,輕則家長訛錢,重則發到網上全網聲討,不論事實如何,對學校聲譽和招生影響都不好。
更何況,他的目光落在餘沛臉上,這位是早被吩咐過不要太嚴苛的「寶貝」,他點頭,索性指派了餘沛身邊的兩人照顧她。
「你們兩個,扶這位同學去醫務室。」
然後周寥星和葉寶溪迅速離隊拿了揹包帶著餘沛開啟前往醫務室的支線。
「真好。」
脫離苦海,葉寶溪笑起來,她背著兩人份的揹包一路傻笑,周寥星從包裡拿出傘來開啟。
餘沛一下子享受了病號待遇,頭不疼腦不熱的她有些不好意思,把兩個書包一起從葉寶溪的肩膀上拉下來:「我來吧。」
「怎麼行?你可是病號!」
葉寶溪瞪圓眼睛,想搶回來,餘沛按住她的手,清了清嗓子:「我沒事,是幫你叫的。」
葉寶溪兩人沒想到故事會往這個方向發展,面面相覷,餘沛極力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你看起來……好像馬上要暈倒了我才叫的,沒什麼意思。」
「你看看,臉都紅了。」
餘沛不敢用手心觸碰,只用手背去蹭葉寶溪的臉頰,柔軟得像是天邊的一朵雲,觸電一樣地收回手。
「帶防曬霜了嗎?」
「帶了,準備待會休息的時候擦。」
「好。」
餘沛也不知道自己在「好」什麼,莫名其妙地照顧著這隻傻乎乎的小白兔。
周寥星沒對她oga的身份生疑,看她也不過是在看一個對葉寶溪好的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