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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爸。&rdo;
沈顧爸拍拍沈顧的肩膀，&ldo;這話自從你回國上班之後每年都要和你說一遍，你怕是已經厭煩了吧?&rdo;
&ldo;沒有，走得越快，越容易迷失自己，您的意思我懂。&rdo;
&ldo;好。&rdo;辦公樓到了，沈顧爸爸去上樓準備去上課，想起了什麼，轉身問沈顧：&ldo;你下午有別的安排嗎?&rdo;
春節假期的業務已經停止了，沈顧答道：&ldo;沒有。怎麼了?&rdo;
&ldo;教研室把期末試卷初稿發給我了，讓我檢查核對。你沒事的話幫我核對一下，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就完成了。&rdo;沈顧爸爸教授經濟經融學院大三的高數科目。
沈顧爸爸給沈顧開啟電腦資料夾中接收到的試卷後就離開上課去了，核對試卷說白了就是下筆親自做一遍，然後與參考答案核對，檢查出其中試捲上題目的紕漏或者是答案的錯誤。沈顧花了一個小時將一套試卷檢查完畢，並且改正了試題中一個自相矛盾的題目。
改完之後，沈顧看到資料夾中有以往的成績單，決定看看現在國內大學生的考試成績，於是開啟檔案中翻看。
重點大學也不例外，坊間傳言不虛，大學生十五週幼兒園，兩周高中生，從上到下，九十分、八十分再到及格線，斷層十分嚴重。沈顧挑挑眉繼續翻以往的成績單，似乎從2010年為界，以前的學生分數更高，似乎那時校園內學習風氣較好。排在成績單前面分數差距小，及格率高。男女生佔比大多數情況是男生居多。2009、2006年是女生第一，繼續往下翻，2005-2003竟然都是女生第一，沈顧不由地好奇，拖動滑鼠往左滑去，一愣，名字竟都是林薔澈。
沈顧登上學校官網，用搜尋引擎查詢林薔澈。
結果顯示有全國大學生英語競賽c類一等獎，英語演講大賽二等獎，2005年全國大學生數學競賽一等獎，優秀應屆畢業生代表。關於詳細的資訊以及畢業後的去向無跡可尋。
沈顧再到電腦中搜尋林薔澈，除了成績單，還有一份畢業生去向調查表，上面關於林薔澈寫的是就業，但就業單位不明。
門口，沈顧父親上完課回來，看他還坐在電腦桌前思考，詫異，&ldo;怎麼?期末試卷還沒有檢查完?&rdo;
&ldo;檢查完了，錯誤標在文件上。&rdo;沈顧說著騰出位置讓他看，靠到窗戶邊，問：&ldo;我剛才看到成績單上有個女生多次取得高數第一。&rdo;笑笑，&ldo;似乎很少見。&rdo;
沈顧父親回想，&ldo;似乎是零幾年，我忘記她叫什麼名字了，長得高高瘦瘦的，上課總坐在中間很少發言，但是高數很好。她大二那年取得了大學生數學競賽的一等獎。這個我記得，當時的指導老師是我。&rdo;
沈顧笑，&ldo;她數學好，您怎麼沒有留下她到學校教研所?&rdo;
&ldo;得看她有沒有興趣，我當時推薦她到一家外貿公司實習，但是畢業後再問起她已經不在那了，具體幹了什麼不清楚。&rdo;沈顧父親說完拿著草稿紙繼續演算。
一時，辦公室裡只有筆在紙上寫的沙沙聲。外面大雪初晴，遠處，下課的學生們背著書包三三兩兩小心翼翼地走在雪地裡。待沈顧父親演算完再將完稿傳給教研室負責人兩人下樓離開。
路上，沈顧父親又說：&ldo;那是個好姑娘!&rdo;
&ldo;因為她學習好嗎?&rdo;已經點燃煙的沈顧含糊不清地說，腦海里冒出林薔澈夾著煙的樣子。
&ldo;不是，她大學英語和高數拔尖，其它的科目平平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