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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開啟一次當得合族大事。
書玉下意識往辜尨背上縮了縮。
恆宜見狀, 轉頭又數落起譚復:&ldo;怎麼什麼事到了你嘴裡便這麼嚴重?書玉, 莫聽你爺爺亂講,只要你安好, 奶奶就放心了。&rdo;
一番話, 聽得書玉眼窩窩直泛酸:&ldo;奶奶喔……&rdo;
辜尨和閆崶簡要和譚復說起了地底發生之事。兩人都有分寸, 不該說的一概沒有提及。
書玉依然懶在辜尨背上,目光冷不丁便落在了宗祠最末位的一方靈牌上。
褚庫爾氏恆宜牌位。
泛了黃的牌位安安寧寧地立在供桌之上, 沒有人會想像到這方牌位真正的主人在地底遭遇了怎樣的苦楚。
供桌旁正挨著一扇窗, 窗外是落日黃昏下的七霜河。
百年前的七霜河,如今的福祿河。
時光走了幾轉, 唯那河流依舊是原來的模樣。
*** ***
清晨婉轉鶯啼, 山丘上一棵大榕樹灑落半丘陰涼。
書玉在樹下的青蔥糙間鋪了薄毯, 就這麼幕天席地躺了下來。
這裡是譚復在太保村租下來的老房子,原想和恆宜同過二人世界,如今卻不得不分撥了一小塊地盤給書玉和辜尨。
老人家看上去很是不樂意。
於是書玉也不好意思礙著自家老頭子的眼,每日天晴便拉著辜尨出門踏青。
村子不通外塞,周遭景緻皆原生態,天然質樸,別有一番風味。
辜尨卻有些鬱卒:&ldo;好好的房間不待,跑這裡來做什麼?花花糙糙哪裡沒有?&rdo;
這裡實在不方便他與她親熱。
書玉斜睨了他一眼。他心裡想什麼小九九,她會不知道?
&ldo;你過來。&rdo;她拍拍她旁邊空出來的毯子,&ldo;坐這裡。&rdo;
辜尨無法,一坐下去便把她抱了個滿懷。
&ldo;還說來野餐呢,桌布上只夠躺著你我了。&rdo;他哼哼道。不過,這個姿勢倒挺舒服。
她看了看可憐兮兮地散落在糙地上的水果和食盒,不禁莞爾:&ldo;那你走開,我把水果接過來頂你的位。&rdo;
他動也不動,懶懶道:&ldo;也成,只要你能推得開我,我就給水果讓位。&rdo;
她想也知道自己推不動,於是眼珠一轉,突然撓起了他癢癢。
他眼睛一眯,瞬間身子一躬,手肘一個巧勁將她虛託了起來,直直壓進他的胸膛。
她驚呼一聲,來不及收手,突然福至心靈地單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笑了:&ldo;這位小娘子,你這是要做什麼?&rdo;
她眨了眨眼:&ldo;你放手我就告訴你。&rdo;
他作勢要鬆手,她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捉住他襯衫的領子,一把啃上了他的下唇。
他一愣,沒防備被她這麼一拽,兩個人齊齊跌在了毯子上。
兩人貼得極近,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ldo;哎呀!&rdo;她慌不擇路,&ldo;蘋果滾掉了。&rdo;
他充耳不聞,手下已有了動作。
她大驚:&ldo;光天化日朗朗乾坤……&rdo;
他接道:&ldo;荒山野嶺杳無人煙,正適合做些壞事。&rdo;
她突然大呼:&ldo;啊,爺爺來了!&rdo;叫聲還未落地,人已一骨碌跑了出去。
一邊跑一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