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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蓋在脖子上,又咬著後槽牙摸了摸。
好像真破了皮。
不過連珩這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最初那一會兒發洩完了,就只剩下源源不斷的後怕。
餘景這幾天都沒外出,連珩跟他一起,像個無業遊民似的,也在家守著。
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大眼瞪小眼,瞪得餘景開始煩了,並起三指把能發的毒誓都從腦袋裡翻出來發了個遍,連珩依舊無動於衷。
其實餘景能理解連珩的後怕,但他又明白這樣耽誤下去也的確沒有必要。
去死是需要勇氣的,中途打斷是會害怕的。
他回到b市後這麼一天一天拖下去,其實也就沒那麼想死了。
雖然前幾天還挺迷茫,不知道該做什麼,整天在房間裡發呆。
但後來餘景給自己找了點事做,也是之前沒做完的事情——清點自己的財產。
他的名下有房產、有儲蓄、有祁炎公司的股份。
兩人共同生活這麼多年,財產跟藤蔓似的互相糾纏在一起,都得花時間一一清理變現。
甚至於在餘景租的房子裡,還留著祁炎買給他的那個紅木小盒,他當時怎麼都狠不下心丟掉,乾脆就放在那裡,想等著自己死了,自然會有人收拾。
結果現在沒死掉,還得親自過去整理。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證。
餘景的身份證應該在祁炎那裡,這些天過去了,對方跟死了一樣,一點訊息都沒有。
雖然他那短命的手機被摳掉手機卡後扔在海邊某個不知名的垃圾桶裡,回到b市之後又辦了新卡,換了新手機,沒通知任何人,包括祁炎。
但只要祁炎想聯絡,連珩這邊也是能摸到的,怎麼都不會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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