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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衣架上掛好。
轉身見餘景往邊上挪了半步,伸手把剛才的車鑰匙拿了過來。
鑰匙上掛著個紅線編織的銅鈴鐺,從線繩的粗糙程度來看,是個有年頭的舊物。
餘景低著頭,手指摩挲鑰匙上的掛墜。
即便時隔多年,黃銅做的鈴鐺聲音依舊清脆。
這是當年餘景媽媽去廟裡上香求來的,求了兩個。
一個給餘景,一個給鄰居家未出世的孩子。
說是辟邪保平安,餘景以前一直系在自己的鑰匙上。
只是後來高中的時候連著鑰匙一起丟了,找也沒找到。
沒想到連珩的一直都在。
「還留著呢。」
連珩把衣服掛在衣架上,淡淡瞥了那隻鈴鐺一眼:「嗯。」
餘景把車鑰匙重新放回去:「我的丟了。」
連珩長睫微斂,很輕地笑了一下。
像是連帶著一聲不屑地嗤聲,聽得餘景茫然地抬頭:「笑什麼?」
然而連珩卻沒什麼想要繼續接話的念頭:「沒什麼。」
餘景睡在客房,洗漱完後坐在床上翻手機,依舊沒有收到祁炎的回信。
他糾結著要不要把自己在連珩家過夜的事告知對方,又覺得祁炎都不一定回來,告訴了也只是徒增矛盾。
可祁炎為什麼到現在都沒回家呢?
他到底是在公司?還是……留在酒店?
人困到一定的程度反而有點精神,睡不著就開始想七想八。
強迫著自己躺下沒一會兒,房門被叩了三聲,餘景只好又坐起來。
連珩拿著碘伏和繃帶進來,拉過床頭的小凳坐下:「手。」
餘景也不矯情,乖乖把手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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