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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年齡稍長的男子拱了拱手,神情嚴肅地說道:&ldo;黎大人,屬下們確實沒有看到除我們以外的人影。&rdo;
黎孟用手摩擦著腰間的鞭子,說道:&ldo;你們真的沒有看到?&rdo;
部下們答道:&ldo;啟稟大人,屬下們真的沒有看到。&rdo;
黎孟正對著甘泉宮大門坐下,自言自語道:&ldo;難道是我看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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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宮裡,宮女和太監跪成了一片。
&ldo;快說,你家主子到底去了哪兒?&rdo;一名身份看著尊貴些的太監伸出蘭花指,毫不客氣地指著如意的頭。
如意跪著向身穿明黃衣裳的背影爬了過去,說道:&ldo;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姑娘去了哪兒,姑娘只說出去散散心,不讓奴婢跟著。&rdo;
那太監走過去照著如意的膝蓋就踢,邊踢邊說:&ldo;你這低賤的奴才,誰讓你靠近主子的,退後跪著。&rdo;
趙無垢背對他們站著,雖然並沒有看到太監的行為,但還是斥責道:&ldo;小全子,你是總領太監,別忘了以身作則。&rdo;
太監忙低頭答&ldo;是&rdo;,眼睛卻狠狠地剜瞭如意一眼,趙無垢的責罵都算到了她的頭上。
趙無垢溫和的聲音響起:&ldo;外面的雨這麼大,你就不怕你家姑娘淋了雨生病嗎?&rdo;
如意也聽到了外面急促的雨聲,心裡早就急得如熱鍋中的螞蟻。但是,她又怎能實言相告呢?
如意低頭趴在地上,說道:&ldo;奴婢真的不知姑娘去了哪兒,求皇上責罰奴婢的失職之罪。&rdo;
趙無垢這才轉頭看了她一眼,那張緊閉的嘴中究竟有什麼秘密?他思忖了片刻後,說道:&ldo;既然你自知照顧不周,那就跪著吧。她什麼時候回來,你什麼時候起來。&rdo;
如意的心裡舒了口氣,幸好皇上不再追問,於是俯身道:&ldo;謝皇上責罰!&rdo;
第五章(修)
沈念伸手推開未央宮的大門,濕漉漉的衣袖滴下了一串又一串的水滴,立刻給乾燥的石板地留下了水漬。寒風灌進了宮殿裡,吹熄了好幾盞宮燈。
她剛推開房門,就看見如意跪在距離大門不遠的地方,單薄的身子瑟瑟發抖,想必是跪了不少時辰。
沈念略有些驚訝,說道:&ldo;如意,你怎麼跪在這兒?&rdo;她走上前去,伸出手想要扶起這個嬌弱的身體。
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ldo;她犯了錯,是朕讓她跪著的。&rdo;
沈念抬起頭,這才發現立於身前、手拿絲巾的趙無垢。她用濕潤的手撩開了遮擋視線的細發,說道:&ldo;無垢,她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這樣懲罰她?&rdo;
趙無垢一邊用絲巾為她擦拭臉上的雨水,一邊說道:&ldo;朕將她接進宮,是想要讓她照顧你的生活起居。可是,身為你的貼身婢女,她卻不知道你去了哪兒,還讓你淋雨,已經失職了。&rdo;
沈念閉著眼睛,感受著絲巾輕柔地掠過自己的臉龐,口上仍不忘為如意辯解:&ldo;這不是她的錯,是我想要一個人待一會兒,沒想到下起了大雨。無垢,你就別……阿嚏‐‐&rdo;
透過絲巾,趙無垢感受到了她被雨水澆冷的肌膚,皺眉說道:&ldo;你大冬天的跑出去,還淋了這麼久的雨,現在已經開始打噴嚏了。你知不知道,朕會擔心你?&rdo;
沈念睜開了眼睛,神色不定地盯著他說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