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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得知殊言的存在,身心俱疲。晏卿帶著她到碧海湖邊,用扔出的石子告訴她,一個人可以更自由更瀟灑更容易地走得更遠……
“看來我誤解你當初的意思了。”她支起身子,自嘲道,“那顆石子,想要漂得更遠,終究不能靠一己之力,要將湖水一步步踩在腳下,再躍起,前進。晏卿,你要走得更遠,爬得更高,也需要踩在腳下的湖水吧?”
晏傾君斂住笑容,凝視晏卿,“其實我,不是石子,而是你腳下的湖水。”
她一直認為,她與晏卿之間,由互相利用開始。
為了隱瞞彼此的身份而達成協議,為了達到共同的目的而開始合作,為了各取所需而互相利用。他們所有的交集都因為雙方擁有共同的目的,他們所有的“情分”都因為彼此對對方還有利用價值,甚至他們戀人似地相擁相吻,也是因為他們都明白,兩人之間的遊戲,誰先動情,誰便輸了。
因著互相利用而走在一起的兩個人,一旦利益發生衝突,站在了對立面,兩人便會一拍即散,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她一直相信,這會是她和晏卿的結局。
但是,□裸的互相利用裡不知何時摻雜了其他情愫,互不虧欠的平等天平不知何時開始傾斜,或許是在他一次次的不棄相隨時,或許是在他一次次的以命相救時,或許是在她赫然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時,他仍舊在她身邊不離不棄。
她開始有那麼一點相信,或許,他對她,是有些不一樣的情分的。
想到這裡,晏傾君的臉上浮現一絲若有似無的自嘲,終究是她想太多了。不通人性的“禽獸”怎麼會做沒有任何好處的事?
“你與殊言何時達成協議?”晏傾君冷笑道,“當時祁國皇宮局勢緊張,一觸即發,殊言又常年在冰室內無法出來,你是如何與他聯絡?”
晏卿沉默半晌才低笑道:“事到如今,這些還重要麼?”
晏傾君一怔,不錯,無所謂如何開始,重要的是結果。
結果就是……
“以殊家為籌,以我的性命為碼,你保我的性命,他便將殊家拱手相讓,我說的可對?”晏傾君轉首,淡淡地看著晏卿,緩緩開口道,“所以,你拋掉苦心經營的‘五皇子’身份,毅然帶我到南臨。”
作者有話要說:懺悔……知道今天量很少……我繼續下去碼……
晏卿同學的老底,應該能猜得差不多了吧,下章就全揭了~
60
60、第六十章 。。。
許多以前看不明白的問題,有了那個至關重要的協議,便清清楚楚了。
為何晏卿已經不打算回東昭,卻千里迢迢趕到東昭只為救下險些在奕子軒手中喪命的她?為何他會在落崖時翻轉身子寧願自己身受重傷也要她毫髮無損?為何殊言與白玄景為父子,他身上卻有殊家令牌,且能調動殊家暗衛與白玄景為敵?為何他一次又一次似假似真地在她耳邊要她“以身相許”?
五國之大,論美貌論才華論膽識,在她晏傾君之上的不計其數。他要救要護要娶的,為何會是她這個失寵失勢甚至“喪命”的傾君公主?
只因為她有那樣一個哥哥,處心積慮地,拿畢生心血來與他換,換她一條性命,換她一生平安,一世安穩。
“殊言讓我保密,低估你的腦袋了。”晏卿仍舊笑著,笑得很是坦然,“他既然讓我保密,也不會主動與你說,你從何得知?”
晏傾君又是自嘲地笑,“當初他說要‘護我平安,達我所願,償我所損’,我要他給我殊家家主的位子,他卻沉默不語,任由我諷刺嘲笑……自從他上了月神山,而你從月神山離開,他身後的一眾人等全部消失。你不過以‘準駙馬’的身份回南臨,白玄景對你向來不善,你憑什麼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