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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
“晴姐太苦了，希望時敘能好好對她，他們倆也能幸福。”
兩人移步去裡面鋪著鴛鴦錦被的花梨木拔步床上，舒明煙坐下來，慕俞沉問她：“餓不餓，我去讓人給你弄點吃的？”
“剛吃了點棗子，現在還不餓，等會兒吧，我想先休息一下。”舒明煙剛才站久了有點累，在慕俞沉跟前也不拘謹，直接往後面一躺，結果腰上被什麼東西硌到，她悶哼一聲，皺眉。
狐疑著坐起來，舒明煙掀開被子一看，底下用紅棗、花生、桂圓和蓮子拼了幾個字：早生貴子。
看到這個，舒明煙哭笑不得，指指自己的小腹：“都已經在這裡了，還早生貴子呢？”
“這是風俗，他們說不能省。”慕俞沉去拿了盤子，把那些硌人的東西從床上弄下來，“現在可以躺了。”
舒明煙脫了鞋，掀開被子坐進去，用枕頭墊在後面半倚著。
慕俞沉看到她頭上的鳳冠，問道：“要不要取下來？”
舒明煙點頭，慕俞沉小心翼翼幫她取下，整個人頓時輕鬆不少。
慕俞沉幫她把鳳冠收起，想到什麼，對床上的舒明煙道：“給你看一樣東西。”
他開啟一旁的櫃子，從裡面取出一份鴛鴦圖案的卷軸，遞到舒明煙手上。
舒明煙好奇地展開，發現竟是一份婚書。
上面是紅底燙金字型，字跡剛毅遒勁，一眼認出是慕俞沉親自寫的：
喜今日赤繩系定，嘉禮初成，締約良緣，永結同心。願共守白頭之約，互盟鴛鴦之誓，不離不棄，不負相思。
結婚人：慕俞沉舒明煙
謹以此證！
慕俞沉的名字上面摁了手印，她的還沒有。
舒明煙看看自己的大拇指：“我也來按一個。”
慕俞沉起身正要去找印泥，餘光不經意一瞥，看到舒明煙大拇指腹在嘴巴塗的口紅上蹭了蹭。
她妝濃，口紅本就塗的鮮豔，很快在指腹上蹭了不少，迫不及待在自己名字上方按下手印。
她抬頭看過來，嘴角沾著蹭花的口紅印卻毫無所覺，衝他得意洋洋道：“我蓋好章了。”
慕俞沉無奈看著她此刻的模樣，一時也笑出聲來。
她還真是有辦法。
慕俞沉折回來，在床邊坐下，給她把嘴角蹭亂的口紅擦乾淨。
舒明煙有些驚喜地看著這份婚書，反反覆覆把婚書誓詞讀了好幾遍：“你怎麼還想起來做這個？”
“中式婚禮，婚書也是必不可少的流程。”他指著上面二人的指紋，“如今這樣，今天才算圓滿禮成。”
“圓滿禮成？”舒明煙脫口而出，“不是還缺個洞房嗎？”
慕俞沉飽含深意地看了她一會兒，眼底含笑：“是我疏忽了，夫人提醒的很對。”
舒明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