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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自己是不太對勁?」安煜望了望他,蕭溪這臉色慘白、嘴唇乾裂的樣子,讓他滿腦子都是此人即將要下去報導的錯覺。
蕭溪仰了仰頭,拍著胸口連二兩都沒有的肉:「那必須的,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嗎。」
話音一落,就出去拿藥了。
安煜感覺自己腳下剛剛觸碰到的熱度還沒有消失,又盯著那左搖一下、右晃一下的身體皺了皺眉,心道:你知道個屁。
在蕭溪踏出屋子的瞬間,安煜抓起手機給張飛揚打了個電話,接通後餵了一聲:「二揚,幫我和蕭溪跟雷總那裡請個假。」
「怎麼了?」張飛揚在那頭問。
安煜:「有事。」
「哦······」張飛揚拉長聲音,突然抓住了重點:「我操!你倆該不會整晚都在一起吧?!」
安煜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結束通話之前還不忘甩一句:「管好你的嘴。」
坐在早點鋪子裡的張飛揚看著手機螢幕發愣,張大了嘴,口中叼著的包子啪唧一下掉進了餛飩碗裡,濺起大片水花,同桌一起的何琛與魏橋都遭了殃。
何琛「操」了一聲,趕快抓起紙擦了擦,還不忘遞給魏橋一些,擦乾淨後瞪了一眼張飛揚:「你怎麼接個電話還不會吃飯了。」
「不是,」張飛揚嚥了咽口水,瞬間就把安煜的話拋到了腦後,和對面的兩個人說:「我覺得,我發小和我鐵子好像有點不對勁!」
何琛的八卦之魂瞬間燃燒起來,將頭往前湊了湊:「說來聽聽,不對勁的事要一起分享才更有趣。」
「我鐵子昨晚好像沒回宿舍,」說完這句,張飛揚四下張望,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神神秘秘的繼續說:「在我發小那裡過、了、一、夜!」
「呔。」何琛失望的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他們倆醬醬釀釀了呢。」
張飛揚猛了一下:「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看見的。」魏橋手裡的紙巾放到旁邊,夾起一個小籠包送到嘴裡,淡定的說了這麼一句。
張飛揚沒聽懂:「啊?」
「四眼的意思是,」何琛接收到魏橋殺人目光立即改口:「橋橋的意思是,看見他倆晚自習結束後一起出了校門,當然我也看見了,我和橋橋昨天走的晚。」
魏橋翻了白眼,在桌子地下碾起了何琛的腳。
何琛疼的呲了呲牙,僵硬的轉頭,委屈巴巴從嘴裡擠出三個字:「錯了,疼。」
「活該。」魏橋放下筷子拿紙擦了擦嘴,瞟了一下早點鋪子裡的壁鍾,將目光移到張飛揚身上:「你知道安煜住在那裡嗎?」
張飛揚點頭:「知道,他和我說過地址,為了方便上學就在後街租了個房。」
「那麼,」魏橋面無表情的提議:「去捉姦嗎?」
「······」
「······」
何琛、張飛揚同時沉默了,眼神在空中對視了幾秒,交接好暗號後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抓起書包起身:「走!捉姦去!」
早點鋪子也在後街,和短租屋的距離很近,粗略估計一下行走時間也就五分鐘,再加上這會時間還早,過去一趟並不妨事。
三個人轟轟烈烈的去『捉姦』,不料,還沒走到短租屋就撞見安煜跑了出來。
形象有點難以言喻,但一眼就能看出來剛起床沒多久。
他的頭髮有些亂,深灰色的睡衣睡褲都沒換下去,整個人只能用「邋遢」形容。
定睛一看,安煜的背上好像還一個同樣「邋遢」的人,胳膊垂著,隨著跑動在空中晃蕩,看起來跟個屍體似的。
張飛揚最先回神,迎了上去:「我操!他怎麼了!」
何琛、魏橋也隨之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