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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他們兄弟倆在江湖上的名氣雖說不上如日中天,但也能夠喊得響亮了,就算黑道上的那些有名魔頭對他們也客客氣氣的,我居然說他們具有當奴僕的資格,而且聽我的話音還要透過測試才行,這樣的話簡直如同在萬人面前扇他們的耳光一般。
一旁的天蛇看到譚氏兄弟倆的反應,不由回想起自己當時的初見到我的自大狀,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他心裡很清楚,譚氏兄弟和他一般,最後甘心情願的跟隨在我左右,因為他們同樣子也是嗜武如命之人。
&ldo;譚兄既然認為家主人說的是笑話,那可敢與居某打一賭約?&rdo;
&ldo;你玉手閻羅要是有興趣,俺們兄弟定當奉陪。&rdo;一直沉默的譚端武看來是實在憋的難受了,立即接過了天蛇的話。
天蛇朝我看了一眼,見我興致滿滿的抬頭賞月,立即會了意,乾笑了一下,&ldo;好,賢兄弟果然爽快,居某敢打賭,你們兄弟用最拿手的招式朝家主人攻擊,但絕對走不過一招。&rdo;天蛇並不是胡亂放出大話,他說這話時心裡其實早計算過。本身他的武功和譚氏兄弟略強一些的譚端文相當,當時他在我面前都過不了一招,而那時我僅輕描淡寫的用了一招,再根據以後跟隨我所看到的,天蛇知道我的武功至少是他的數倍,那就算多來兩個譚氏兄弟也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
武學修為並不是簡單的量的累加,越強的武功高手,每一級的差別都是一層質的飛躍,打個簡單的比喻,也就是兩個二級的加起來並不等於一個一級的高手,這就是質的區別。
&ldo;好,好,好,我兄弟倆活了這把年紀,總算見識到賴哈蟆打哈欠是什麼樣的。&rdo;譚端文的臉已經氣的發青,譚端武握著竹節鞭的手上一個勁地向外冒青筋。
&ldo;敢情兩位譚兄怕了,不敢與居某賭這一把?&rdo;
&ldo;賭就賭,別人怕你玉手閻羅,俺們兄弟可不怕。&rdo;譚端武氣沖沖地應道。
&ldo;居兄太不厚道了吧,如若你們輸了賭約呢?&rdo;譚端文能在如此氣憤的情況還能保持一份冷靜的判斷,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材,更加大了我要收伏他們的想法。
&ldo;如若我們輸了,任何條件隨兩位開口,就算要命也無所謂。&rdo;在天蛇剛轉首向我請示時,冰冷而又狂傲的話從我口中響起。
第一卷 血淚旅程 第六十六節 賭約(二)
荒丘上突然颳起一陣狂風,地上的沙塵在風的帶動下幻化成一團迷眼的塵霧,直撲向站在下風位的我,抬頭望月的我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所有的聲音在這一剎那間消失的乾乾淨淨,竹節鞭與鐵尺帶起的青白寒光交織成一張密集的羅網,罩住了我的全身。
時機,速度,攻擊路線,全都把握的恰到好處,不,應該說是極其的配合,符合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所有要素,真能令人拍案叫絕。
天蛇雖然對我一直很有信心,但眼前的情況還是讓他心裡重重地緊張了一下,雙手都攏成了拳。
譚氏兄弟直到進攻網罩定了我全身後,嘴角才泛出一絲勝利般的笑容,連老天都幫他們,在他們的心裡,也覺得這一擊是他們對敵以來最最完美的一擊。
相對論告訴我們,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物,在這完美的攻擊中,唯一的變數就只能是我,是我有能力破除他們的攻擊,或者是脫離出這個攻擊範圍,但無論在譚氏兄弟心裡,這已經成了不可能的事實,就連天蛇在看到我一直靜靜不動被光網罩定到死角位時,也產生了一絲絕望。
青色的竹節鋼鞭端端正正地穿心而過,發著濛濛白光的鐵尺直透眉心,只要是生物,頭心齊齊被穿刺而過,大羅神仙也無法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