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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別的事,比如說曲江夏說:
“我與拓跋展,沒關係!你為什麼要誤會呀?還有,那紙,你快些改了!”
曲江夏說這話時,臉上明顯有著怒意,許是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只是都映在了司竹的眼裡。
曲江夏給了拓跋展一個嫌棄的眼神,“不然呢?”
拓跋展嚥了咽口水,“幹什麼,也不干我的事情。”
“那你問什麼!”
韓世修和曲江夏一同問出了這句話,拓跋展乾脆翻了一個白眼,什麼也不說。
“曲姑娘,可學會了什麼字?”
曲江夏笑著站了起來,走到幾人中間,“學了不少呢!你看……”
曲江夏在地上畫了幾個人的名字,頗有些炫耀的意思。
“再學幾日,百離的字我也就改認全了!”
不得不說,曲江夏學的確實快,有些字,司竹只教了她一次,便記得了,還有些字,曲江夏竟也靠自己的猜測和推理,學了大半!
裴允之不由的想到了早上在司竹那裡看到的那張紙,“曲姑娘,可會寫‘司竹’二字?”
曲江夏點點頭,在地上寫下了倆個字。
韓世修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拍了拍拓跋展,
“江夏姐啊,這倆這個字,明顯比旁邊的那些工整許多呀!”
“這倆個字簡單!”
其實,是在學的時候,司竹多教了他幾次,還一直不滿意曲江夏寫的,所以曲江夏就將這倆個字,多寫了好幾次!
裴允之看著‘司竹’這倆個字,若有所思。
也就是今日清早,他在寫著他們名字的那張紙下面也看見了這倆個字。那時候他不認識,那是何字,只是覺得有趣,多看了幾眼。
現在將這倆個字與腦海裡的那幾個字,相比較,他可以確定,紙上寫的就是‘司竹’!
裴允之是零九五三號,前他一號,零九五二號!
裴允之左右觀察一番,才悄聲說:“司竹,是九五二號!”
拓跋展正覺得心煩,張口就來:“什麼九五……”
裴允之一個狠厲的眼神瞪向他,拓跋展嚇得一個激靈,話也沒說完。
這感覺讓拓跋展覺得不可思議,他是知道裴允之是巫者,而且也絕對不簡單,但是那個眼神,竟讓他覺得後背一涼,毛骨悚然。
韓世修拍了拍嚇壞了拓跋展,“只比我們早一號?”
裴允之自言自語道:“他們說百離已經快五十年沒有外來人了,這麼說他是五十年前來的?那他現在……”
裴允之抬眼看眾人,都是滿臉的驚訝,曲江夏皺眉說:“他萬一不是外來的呢?瞎想什麼?以他的樣子,不過比我大兩三歲!”
“那百離二十年裡沒有新生兒?”
拓跋展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眾人又陷入了沉默。
的確,如果說司竹不是外來人,那就是百離本地大悟人,可是百離二十年來沒有新出生的孩子,似乎說不過去。
曲江夏把地上的石頭踢到了韓世修和拓跋展的中間,嚇得韓世修往裴允之身邊靠了靠,那可不想被拖累,那石頭明顯是朝著某個藍衣男人去的。
曲江夏臉上的怒意已經遮不住了,“你們幾個大男人,在這裡唧唧歪歪什麼,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想知道去問問司竹不就好了!”
“江夏,要問我什麼?”
曲江夏回頭,其他幾人抬頭看去,見司竹依靠在石壁上,雙手抱胸,臉上盡是疲態,眼皮幾乎要抬不起來了。
他的樣子似乎已經在那裡靠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