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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組織打上厚厚的黑框,做了保密處理。
“我相信哥哥可能愛著你。”郝譽對伊瑟爾道:“但我必須得讓你知道。”
“你是我哥人生中唯一的恥辱。”
“他愛過你,在我看來,不是他不配,是你不配。”
他站起來,越過哪些美麗的頭髮。伊瑟爾徹底慌了神,對付郝懌的手段,高傲、自滿、貴族式的傲慢在郝譽身上似乎統統不做數。可伊瑟爾又確信,郝譽對自己是有慾望的。
“等一下。”伊瑟爾摸著自己的臉,劇烈的動作讓他完全坦白身體。他站在日光中,接近白玉。郝譽卻沒有回頭。
他是個果斷的軍雄。
“別讓修克摻和軍雄的事情。”伊瑟爾哀求道:“你有辦法的吧。別讓那孩子陷入危險,郝懌和我說過你的一些事情,我知道很危險……我不想失去修克。他是我唯一的孩子。”
郝譽停下腳步。
他扶著門框,不去想哥哥曾經對伊瑟爾說過多少自己的事情,也不去想伊瑟爾到底用什麼手段讓哥哥孵蛋,他甚至疲倦了去想哥哥到底有多少愛分給自己、芋芋、修克、兩個雌蟲。
哥哥已經死了。
死去便什麼都沒有,爭論一個死者的愛是徒勞的。
“我不會對孩子下手。”郝譽只能做出這種保證,他順直自己的衣物,下達最後通牒,“三天後,我會找你。”
“好好想想,你只有一次和我坦白的機會。”
郝譽離開了。
短短的樓梯,不過十五個臺階,他卻想到很多:已經不算清晰的蛋裡的記憶,哥哥溫暖的手撫摸臉頰;來到養育中心因想家抱著被褥哭泣,與同期的小雄蟲互相依偎著安慰彼此;陽光下,他的帶教軍雌、他的初戀、他第一個孩子的生父笑著對他打招呼。
眨眼間。
他們又都是病床上的哥哥;被敵軍吃到只剩下半截的朋友;在地上蠕動的未成形的幼崽,遠處躺在地上破開腹部奄奄一息的軍雌。
都死了。
郝譽奔向陽光,他聽到修克大聲嚷嚷,白歲安也在吵什麼。亞薩看樂子一樣大笑起來,他那個笨蛋學生雅格反而在不斷“啊”來“啊”去。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香味,開水咕嚕咕嚕響,給一切敷上層煙白光澤。
“郝譽?”白宣良穿著圍裙,端著熬製好的大骨湯站在玄關處。濃厚的肉香被太陽一烤,完全揮發出來。郝譽深吸一口氣,白宣良趕快放下骨湯,摘掉手套趕來。
“我問了醫生,湯還是可以喝的。”白宣良安慰道:“肯定不會少你的份。”
郝譽張開手,一把將白宣良抱在懷裡。
他抱得那般緊密,像才從自己的回憶裡掙脫出來,重回世間,“白哥。”
“辛苦你了。”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郝譽和白宣良送兩個孩子去考場,參加第一天上午的筆試。考試鈴響起的那一刻,白宣良便沒有停下腳步,反覆在考場外踱步。郝譽反而繼續觀看哥哥留下的一沓“遺囑”,看著看著靠在牆邊睡過去。
中午,他們一起帶兩孩子去吃飯。
郝譽中途被軍校負責人叫過去,進行一段毫無意義的寒暄,見到個並不想見到的同僚。
雄性戀軍雄優卡,同時也是被邀請來做第七軍校地面步兵考試的安全官。>r />
和其他軍雌為學生安全負責不一樣,軍雄優卡只負責對付寄生體。在獵殺寄生體這一敵人上,軍雄擁有無與倫比的優勢,自然會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郝譽。”優卡的輪椅變成柺杖,他甩開那些軍雌,摸了摸郝譽的手。
郝譽冷漠拍掉登徒子的狗爪,對他亮出自己手腕上的裝甲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