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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們身邊。”

郝譽嘗試用一種新話術讓白宣良走出哥哥生病的陰影。他明白自己這個從沒有真正參與哥哥生活的弟弟,對白宣良來說到底是陌生人。他竭力釋放出自己的善意,像面對哥哥那樣,用親暱的姿態,面對白宣良與芋芋。

哥哥已經不在了。

他可以暫時接替“哥哥”的位置,送芋芋上大學,送白宣良重新進入社會,甚至是滿足哥哥遺囑中的願望:找到伊瑟爾抱來給他孵化的蟲蛋,他認可的第二個孩子,照顧那孩子到能夠獨立。

【修克】

【伊瑟爾不太喜歡這個名字。我也不知道他給孩子登記了什麼名字。因為同樣在一歲時,修克也離開了我。】

【我很想那孩子。他和你一樣是帝王蠍種。】

【太痛苦了。我開始感覺到一種無法舒緩的痛苦。】

“白哥。”

郝譽沒有擦掉那些淚水。他平靜接受這些存在,過去他的臉飛濺上血、肉沫與殘肢斷臂,卻鮮少有淚水。

其餘軍雌想要遞上紙巾的舉動全部被郝譽阻止。

他默默縱容白宣良在他的臉上宣洩淚水,一聲一聲呼喚對方睜開眼看看他是誰,而現在又要做什麼。

“現在做不出決定也沒關係。”

白宣良微微睜開眼,淚水從細碎的綿針變為豆大的顆粒,一顆一顆砸在郝譽臉上。他羞愧地捂住面頰,感受身體宣洩出來的恐懼和不安,以及無法訴說的讓他倉皇的刺疼感。

“對不起。對不起。我。”

“沒必要說對不起。”郝譽站起來,扶住白宣良,一點一點將對方擁抱在自己懷裡。他清楚白宣良這樣的雌蟲不是社會的主流,但沒關係,他這樣的軍雄也不是社會主流眼中的雄蟲。

只要擁有力量,就行了。

“對不起。對不起。”白宣良說不出口。他知道自己在對不起什麼,那模糊的對不起的內容無法說出口,也不能說出口。郝譽與郝懌越說著相似的話,他內心越是千瘡百孔。

郝譽緊緊扶住他的手。

和麵對伊瑟爾不一樣,郝譽唯恐自己的力量傷害到白宣良,像棵樹堅定站著,同時縱容弱者纏繞自己而生。

“沒必要說對不起。”郝譽猶豫良久,還是用手輕輕將白宣良按在自己懷中,如自己過去所見哥哥安慰人那般,安慰著白宣良,“宣良,是我和哥哥的家人。”

親密關係是大部分軍雄的死穴。

他們從小被迫離開原生家庭,和最親密的家人分別,加入養育中心和無數同樣特殊的小雄蟲一起長大。他們從哭泣開始熟悉彼此,在搭建屬於雄蟲之間的情義後,目睹友人在一次一次任務中死無葬身之地,最終走向軍雌的懷抱。

他們開始變得淫/亂。

他們的精神世界逐漸走向崩潰,在無數雌蟲的懷抱中親吻、瘋狂、撫摸彼此充滿汗水的軀體,抬手看見自己血淋淋的雙手和愛人的屍體。

然後,徹底瘋狂。

這就是大部分軍雄的宿命。他們從被檢測出精神力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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