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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登基為帝又如何,而今鹽運、漕運、織造局、市舶司全是咱們的人,皇帝真敢動您,咱們大不了也帶著下面人挑旗造反,直接同朝廷劃清界限。
南京那邊指著咱們斂財和咱們穿同一條褲子,到時候信王就算想要鎮壓,他有兵嗎?有錢嗎?
北京這裡離了江南連吃都是個問題,更何況,一旦沒了咱們東西兩廠,朝廷就拿不出一兩銀子,袁崇煥、毛文龍之流哪裡還能安撫住那些大字不識的兵匪土痞。
一旦譁變,寧錦防線就會丟,建奴長驅直入旬日可到北京,兒子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大明朝要沒有老祖宗您撐著,早就亡了。”
魏忠賢笑了笑,沒有接話,直到許久之後才反問一句:“知道信王為什麼不和王妃住在一起嗎。”
“兒子不知。”
魏忠賢抬頭望著靈柩,言道:“他是新帝,王妃是未來的皇后,帝居乾清、後居坤寧,哪怕是夫妻一體也得分清楚。咱家是咱家,你們是你們,卿兒是卿兒,信王分的很清楚。
除了咱家,信王一個都不會濫殺。
你們沒必要為了咱家和信王鬥到魚死網破,不僅不能鬥,還要盡心輔佐信王,你要記住,咱家不是死在信王手裡,而是死在那群東林黨人和朱純臣等勳臣手裡。
他們才是逼著信王殺咱家的罪魁禍首,但勳臣們握著兵權、東林黨人握著政權,信王鬥不過他們的。
可咱們司禮監是傍皇權而生的,皇權旁落則司禮監消亡,你們要想活命就必須幫助信王奪權,咱家要隨先帝去了,咱家去了之後,司禮監、東廠都交給你了。”
王體乾嚎啕欲哭,聲才出便被魏忠賢拍著後腦打斷。
“別驚著先帝。”
由此噤聲、灑淚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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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內,王承恩伺候筆墨,不時驚歎。
“奴婢怎麼覺得,陛下這字,老辣了許多。”
“是嗎。”朱由檢笑笑,放下手中筆,晃了晃略有些發酸的手腕,一旁,一名年輕的宦官已經垂首舉著托盤上前。
一塊熱氣騰騰的毛巾和恰到好處的茶水。
朱由檢很滿意。
這是個機靈的太監,更是王承恩從信王府裡帶進宮來的。
身邊人,還是用起來更放心也更舒心。
“朕記得你,曹化淳對吧。”
“皇爺記性真好,正是奴婢。”
這聲皇爺叫的突然,連朱由檢都是一愣,隨後呵呵一笑擺手:“你還是跟著承恩一樣叫朕陛下吧,皇爺聽著太老氣,朕可還沒及冠呢。”
曹化淳連忙改口,同時一迭聲的認罪。
王承恩在一旁笑眯眯的開口:“化淳的確機靈的緊。”
“是機靈,不過沒你懂朕。”朱由檢擦了一把臉,精神抖擻了不少:“所以朕留你在身邊,化淳將來可以外用。”
肉眼可見的,原本驚懼不已的曹化淳放鬆許多,而王承恩也不再多言。
曹化淳收走托盤離開,朱由檢也覺疲憊,剛打算更衣入睡,便聽暖閣外聲聲疾呼。
“有刺客!”
“護駕!”
朱由檢和王承恩齊刷刷轉頭望向門外。
暖閣外的廊道燭火通明,映照出亂糟糟的團團人影。
未幾,便是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一個黑衣蒙面人硬生生衝破幾十名護軍的阻攔,殺進了暖閣!
這他麼,哪裡來的猛人!
朱由檢頓覺頭疼,離著刺客那麼近,他甚至來不及破窗逃竄。
剛打算抄起牆上的君王佩劍和刺客決一死戰,乾清宮外響起的動靜讓朱由檢停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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