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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
“就這？”楚凡玩味地道。
三人慾哭無淚，只能履行諾言，對著楚凡彎腰九十度，道：“楚凡，對不起，我們錯了。我、我們寫的程式碼，跟你的相比，確實是垃圾……”
技術部內，全體程式設計師都覺得不可思議。
誰能想到，部門內三位最強的大牛，會給一個新人九十度鞠躬，還是當眾鞠躬。
並且按照約定，他們三人這個月的工資也要輸給楚凡，這三位大牛的工資，加起來估計得有十幾萬……
即便如此，也無人有任何異議。
因為，楚凡值得。
別說鞠躬道歉，就算給人家磕個頭都不過分。
齊紹元對楚凡表示讚揚後，忽然意識到這樣會冷落了某人，於是來到姜弘身邊，客氣道：“姜神，此次也辛苦您了……”
姜弘的臉一下子紅了。
辛苦？
辛苦個什麼，沒滅掉病毒還差點幫倒忙，他怎麼能不臉紅？
姜弘憋了好一會兒，終於好似下定了巨大覺醒，面朝楚凡道：“楚凡，你指出過我的程式碼有問題，我卻狂妄自負，甚至對你惡語相向……這是我的問題，我要向你道歉。對不起！”
說完，也是九十度鞠躬。
周圍的同事都是唏噓不已，更加震驚。
要知道，姜神為人自傲，從不會如此放低身段。
此時他這般鄭重地道歉，只能說明一點——楚凡太牛了，牛嗶到連姜神都要仰望。
“你雖然沒能成功，但攻克病毒的方向是對的，只是出了小茬子。相信，如果再給你一些時間，你也能解決問題。”楚凡一笑而過。
如此回應，更讓姜弘慚愧：“楚凡先生真是虛懷若谷……今天能見識到您的能力，也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短處。多謝，多謝先生。”
說罷，姜弘便是大步離去。
他雖然丟了面子，但見識到楚凡的胸襟後一下子就釋然了——我比不上他，不算丟人。我應該繼續提升自我，努力追上楚凡先生的腳步。
人走之後，孫群壓制不住喜悅之情，道：“楚凡，你太牛了，我認識你這麼久，都沒想到你藏得這麼深。”
“巧合而已。”楚凡擺擺手。
孫群忽然想到了什麼，指著楚凡的筆記本道：“對了，你剛才是用筆記本把防毒程式做出來的吧。”
話音落下，許多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檯筆記本的效能不高，楚凡甚至都沒用到高配的電腦，用一臺筆記本就戰勝了魔王級的病毒。
一瞬間，楚凡在眾人的心中猶如神明。
不，姜神是神，楚凡是超神級！
“好了……”齊紹元榮光滿面地道，“說起來，我們剛才還正在開會呢，楚凡的演講才講了一半呢。”
“楚、楚凡，剛才是我打斷了你的演講，對不起……”朱慶生紅著臉，道。
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敢得罪楚凡，畢竟，這位八成是要升職了……
“大家回會議室吧，繼續剛才的會議，讓楚經理完成演講。”齊紹元正色道。
言語之間，已經把楚凡改成了楚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