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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夜下,一家青樓的暗房中,低調裝扮的司徒亭面色怒沉地將一名紅衣女人扇倒在地。
“司徒亭,你混蛋!”那紅衣女人看上去有些年紀但風韻猶在,捂著被打的臉怒罵道。
“膽敢刺殺宗王,你這是在找死!”司徒亭的怒火更甚。
“哼,只要能報我兒的仇,死又何懼!”那紅衣女人雙眼噙著淚冷笑道。
“你死就死,可別連累我!”司徒亭甩了甩袖也冷哼一聲。
“司徒亭,你不是人!”看著自己曾經深愛的男人此時如此冷血無情,那紅衣女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我不是人?你有沒有良心?”司徒亭一臉不可思議地瞪向紅衣女人繼續怒道:“當初你瞞著我將那孽障生下知不知道給我帶來多少麻煩?我非但沒有不管你們,還供你們吃供你們花暗中栽培他,不指著他日後能有多大的出息只要正正當當做人,可結果呢?那孽障非但不懂感恩給他弟弟下毒,甚至落草為寇,盡跟我這個木城縣令做對幹些燒殺搶掠的勾當到如今.....”
“一口一個孽障,他也是你的親生兒子!”不等司徒亭說完,那紅衣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滿眼怨氣地哭道:“若不是你偏心只顧疼愛家裡的那個,昧兒至於心生怨恨嗎?他落草為寇還不是因為你不給他活路被逼的!”
“行,都是我司徒亭的錯,那我便錯到底吧。”
“來人!”
司徒亭懶得與這女人繼續起口舌之爭,冷著一張臉喊道,兩名衙役聞聲走了進來。
“司徒亭,你要做什麼?”那紅衣女人這才開始慌了。
“買兇行刺,給宗王下毒,哪一個不是罪該萬死,你覺得我這小小的縣令要做什麼?”
“司徒亭你不能這樣對我......”
“還有黃府大火,恐怕也是你的傑作吧?黃府大火那晚有人見你在附近出現過。”
“你胡說......”
“帶走!”不待女人說完,司徒亭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兩名衙役直接用抹布將紅衣女人的嘴堵上,不顧對方的掙扎押出了暗房。
“大人,接下來.....”這時,劉捕頭走進來請示。
“好好審審她還有沒有同夥,若實在嘴硬就罷了,給她一個痛快。”司徒亭雙眼閉上長長地嘆了口氣,冷聲道。
非他冷血無情,黃府慘案他可以裝糊塗定為失火,可刺殺皇子,還是掌一方兵權的宗王,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劉捕頭點了點頭,悄聲退下。
翌日一早,顏宗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阿諾趴在床榻邊熟睡的小臉,奶乎乎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在身邊守了一夜還為自己傷心哭過,顏宗很是欣慰:也算沒白養。
半個時辰後,廂房裡屋再次聚集了多人,迴風給顏宗號完脈便起身向範先生淡聲道:“沒什麼大礙了,近來好生休養,我回去再配些藥。”
“這次多虧了迴風先生!”範先生看了看床榻上仍然虛弱的顏宗鬆了口氣,轉而向迴風鄭重地輯了一禮,身後的餘成與阿諾也跟著感激施禮。
“一夜未歸,師父與師兄肯定在著急找我們,宗王既已無礙便告辭了,還請派個人跟著回藥莊拿藥。”迴風並未多言,還禮後便向屋外走去。
早已候在外屋的司瑤與果縈見迴風臉色沉沉都是一頭霧水:二先生這是怎麼了?以前出診面對別的病人可沒這麼板著臉。
範先生也不多留,安排了一輛馬車將他們送回藥莊,阿諾主動請纓陪同前去將藥帶回來。
“瑤姐姐,你說究竟是誰這麼大膽要殺殿下?”馬車緩緩在雪地裡行駛,阿諾打破沉靜開口向司瑤問道。
司瑤無言地搖了搖頭,連阿諾都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