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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蕭憐兒約定在姻緣樹下等安容。
安容去的時候,蕭憐兒就坐在一旁的石塊上,手裡一根雜草,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
碧兒倒是興致勃勃的丟紅綢,只是半天都拋不上去。
覺察到有人走近。蕭憐兒抬起頭來。
安容瞧見她臉頰有紅暈,像是羞赫。
安容微微挑眉,問道,“你怎麼不拋紅綢?”
一句話,蕭憐兒臉更紅了,“以前拋過很多回了。”
那邊,碧兒驚喜道,“拋上去了!”
芍藥捉趣她道,“可以找到如意郎君了。”
碧兒呲牙,“我找什麼如意郎君啊。我是替二姑娘拋的,而且,特神奇,我說要是二姑娘嫁給……。”
碧兒許願。若是二姑娘真要嫁給新科狀元趙初,就讓紅繩拋上去。
結果她輕輕一拋,紅繩就掛上去了!
當然了,和那股忽然而來的風有不小的關係,可為什麼就剛剛忽然有風,顯然是月老顯靈了啊。
姑娘鐵定是要嫁給趙初的。就是不知道他模樣性情如何,回頭得去打聽一下。
想來表少奶奶做的媒,差不了。
不過這些話,碧兒只敢在心裡說,可不敢說白了,不然蕭憐兒一怒,指不定就賣了她了。
蕭憐兒瞪了碧兒好幾眼,才扶著安容道,“大嫂,我陪你去選狀元及第筆。”
說完,就扶著安容朝前走。
芍藥撓額頭,她望著碧兒,“二姑娘病了麼,臉一直紅著。”
碧兒眨眼,左右瞄了瞄,確定沒人才道,“方才居然有幾個道貌岸然的男子調戲二姑娘,被我罵了。”
芍藥,“……。”
“敢調戲二姑娘,暗衛沒剁了他們?”
碧兒訕笑,“也沒有那麼誇張啦,就是言語上莫名其妙了些。”
芍藥忙問,“到底怎麼一回事。”
碧兒就娓娓道來。
話,還得從買紅綢說起。
蕭憐兒挑選紅綢,紅綢上是有木牌的,有些刻字了,有些空著,可以讓人當場刻字,或者寫字。
蕭憐兒選的時候,碧兒就問道,“姑娘,芍藥掏了一百兩銀子買睦州趙初折桂,表少奶奶不像是說笑的。”
碧兒說她的,蕭憐兒沒理會她。
就這樣,碧兒變本加厲起來,她和芍藥差不多,因為和蕭憐兒熟,又忠心耿耿,所以說話就爽直,不拐彎抹角。
她就忍不住咕嚕道,“表少奶奶女扮男裝過,認得不少瓊山書院的學子,聽芍藥說,表少奶奶還送過他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呢,他和武安侯世子關係還極好,聽芍藥說,他長的很是俊朗,風度翩翩,才華洋溢,這樣的少年才俊,太太肯定喜歡,要是表少奶奶真和太太提這事,太太十有八九會答應。”
說完,碧兒綿長的感慨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他俊朗成什麼樣子,萬一,歪瓜裂棗在芍藥嘴裡也是俊美,那可就慘了。”
說到這裡,芍藥對碧兒是一陣狠掐。
她又不是沒長眼睛,把歪瓜裂棗都當成是俊朗,那豬在她眼裡都是俊朗的了!
碧兒是連連求饒,說先讓她說完,芍藥這才罷手。
當時,蕭憐兒在挑紅綢,聽了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怎麼,你還想女扮男裝去瓊山書院看他兩眼不成?”
碧兒咯咯笑,“瓊山書院早放假了,他肯定不住書院裡了,就是不知道住在哪個酒樓,不然倒是可以混去看兩眼。”
蕭憐兒一惱,作勢要打碧兒。
誰想,手裡的紅綢習慣性的丟了出去。
被一男子接住了。
那男子,模樣俊美,當然了,比起表少爺還差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