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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臨頭,幾乎每個閱卷考官都義憤填膺,因為一句話不僅把皇上罵了。把他們都罵了。
上行下效。
這個上,第一個指的便是皇上,接下來便是百官之首的右相,層層而下,從貪墨開始,賑災的銀兩被層層剝削。
再說稅收,從朝廷的標準,傳到到地方時,不知道經過多少州郡,被人這裡加點,那裡添點,百姓苦不堪言。
後來參加宴會時,清和郡主笑問她,她當時是這樣回答的,“這學子敢說真話,不畏權臣,有賢臣遺風。”
清和郡主聽後,又問清顏,清顏笑道,“安容說的不錯,卻有賢臣遺風,看的通透,也懂官場險惡,只可惜腐敗是歷朝歷代的劣政,他還未入官場,就先得罪了君臣,保命尚且困難,何談仕途,其實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可以不必那麼直白,點到即止……。”
安容覺得清顏說的不錯,後來她還見過幾句詩,真的是點到即止,卻發人深省,她印象極其深刻。
“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想著,安容竟呢喃出聲來。
安容想的入神,屋內其餘人都沉思起來。
楚王是誰他們不知道,可是這句詩的意思他們都明白,皇上喜歡什麼,宮裡宮外無不爭相效仿,諂媚邀寵。
就像現在,皇上愛下棋,好多大臣都學棋了,京都講解棋藝的書,尤其是古書被炒成了天價。
安容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蕭老國公明白她的意思,又問,“依你所見,皇上該如何治理國家?”
安容扯嘴角,今兒不會沒完沒了吧,朝廷大事,與她沒什麼關係啊!
她只是喜歡讀幾句詩而已,沒那麼大的雄心抱負,要說朝廷大事,上輩子為了能和蘇君澤交談,她不但學會了紅袖添香,更學會了如何幫他分憂解難。
是以朝堂上的事亂七八糟的她也聽了一堆,糊弄起人來,倒也是小菜一碟,可就怕說過了火,要舉薦她去做官,她該怎麼辦,真是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安容糾結不語,耐不住有人催啊,安容恨恨的撇了連軒一眼,他肯定是那種吃不了熱豆腐的人!
“其實,我對朝廷大事知之甚少,不過是多讀了幾本詩詞,我記得有首《憫農》和《蠶婦》是這樣寫的,”安容頓了頓道,“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蕭老國公眼睛落到小几上的糕點盤子上,那裡有連軒啃了一半不要的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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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吹牛
連軒嚇的背脊一涼,二話不說,拿起來就丟嘴裡了。
然後一心憋悶的看著安容,她哪裡讀來這麼多的詩詞,他怎麼就沒聽過呢?
只聽安容繼續念道: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滿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蕭老國公滿眼赤紅,怒不可抑。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安容嘆息道,“……嚴苛厲稅,貪墨橫行,無論他們怎麼辛苦耕作,到頭來餓死的還是他們……。”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蕭老國公呢喃重複,面色凝重,看安容的眼神越發不同,眸底帶著審度和打量,還有一絲迷茫之色,似乎在回想什麼,不過他小小年紀,出身世族,竟然心懷百姓疾苦,是個可造之才!
蕭遷面帶羞愧。
連軒上下掃視安容,精緻的鳳眸滿是詫異,她真的是個膽小的女人嗎?
蕭湛一如既往的斂住神情,眼神晦暗難猜。
沈安北站在一旁,雙目瞪直,這還是她那大手大腳花錢如流水的四妹妹嗎?
不怪沈安北懷疑,安容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