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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竹點頭:「嗯。」
說完又怕舒婧誤會,想要開口解釋點什麼,但想了想她和袁滿的關係,最終又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舒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她沒能忍住心裡的酸楚,直接問出口:「你們在一起了?」
嶽竹搖頭,隨後看見她臉上的神色漸漸地平復了下來。
她又問:「那你為什麼住在這裡?」
嶽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住在這裡這件事情,而且,她並沒有跟人解釋的義務。
於是她選擇沉默。
「□□?」舒婧追問。
嶽竹蹙著眉,這才知道原來前女友是這樣一種難對付的生物。
誤以為嶽竹預設了,舒婧呵出一口氣,聲音裡的苦澀無法掩飾,她說:「我竟然一直以為他性無能。」
性無能。
嶽竹暗自思量著三個字。猛然回想起元宵節那天,她記得那天晚上的每一個細節,可仍舊無法對舒婧的說法作出判斷。
但她和袁滿之間著實沒有真正的發生過什麼,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只好開口解釋:「你誤會了,我只是他的房客。」
作者有話要說: 為啥有一種養成文的趕腳。
甜嗎?
第9章 糖紙
「房客?睡主臥?」舒婧的聲調提高了幾度。
嶽竹向來不喜歡解釋,更不想跟她在這件事情上週旋。
既然越描越黑倒不如緘口不言。她正考慮著要不要先離開這裡,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陌生的一串數字,本地的號碼。
「嶽竹,你搬家了?你現在在哪兒?我有急事找你。」
段天驕去澡堂找她,得知她辭了職,去到她的住所又發現她已經搬家。
她心急如焚,找老闆娘要了嶽竹的手機號碼。撥號時手緊張的發抖,害怕嶽竹不接,更害怕她像多年前那樣突然消失,從此再也找不到她。
聽見這個急切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嶽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迅速回應:「半小時後中心廣場見。」
電話兩端的二人都暗自舒了口氣。
連衣服都沒有換,嶽竹背著包就出了門。臨走時她對舒婧說:「你可以聯絡一下袁滿,他說不定快回來了。」
舒婧看著這個女人落荒而逃的身影,愈發覺得此刻的自己多餘。
她寧可這個女人趾高氣昂盡顯她女主人的氣場,也不願意她遮遮掩掩以至於讓自己的氣焰都燃不起來。
她和袁滿處了大半年都沒能住進過這個家,這個女人卻這麼快就登堂入室。打死她也不相信她跟袁滿之間會是房東和房客的關係。
她來回度著步子,繼續打給袁滿,可無情的女聲總提醒對方無人接聽。
袁滿並不是故意不接舒婧的電話。
段天驕將在週末出嫁,段驍叫了他過去幫忙佈置孃家的新房。
當地婚俗複雜,迎親禮是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女方家裡的佈置擺設處處都有講究。段驍當時大手一揮接了這個任務,可眼下做起事來卻又覺得頭疼,只好把袁滿叫過來幫忙。
既是段天驕的婚事,袁滿自然盡心盡力,手機調了靜音後撩在一邊,絲毫不知道舒婧打過電話。
忙完後看到舒婧的數十個的未接來電,正猶豫著要不要回撥過去。父母家裡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老人家要他趕回去一趟,說有事情要交代。
嶽竹是步行到中心廣場的,她趕到的時候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剛好半個小時。另一邊,段天驕已經停好了車站在廣場上的噴泉前等她。
段天驕是偷偷跑出來的,婚禮在即,各種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但她心底壓著一件事,這件事情要是不處理好,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