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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彪上前一步：&ldo;各位，大家都看到了吧，就在昨天晚上，一號樓有一個犯人自殺了。白山館的規矩我不用再重複了吧？你們要記住，即便你們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要在乎其他人的性命！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希望，這一次是最後一次！&rdo;馮彪回頭示意土狗，&ldo;好，抽籤開始！&rdo;
土狗拿了一個盒子，走上前來：&ldo;都聽好了，每人一根，抽到&l;生&r;的人活，抽到&l;死&r;的人‐‐立刻拖到後山槍斃！&rdo;
犯人們有的面無表情，有的神色緊張，土狗抱著箱子挨個走過去，犯人們一個一個將竹籤抽了出來。
a站在第二排，輪到他時，a伸手摸進盒子拿起一根竹籤，用手摸了摸尾部，沒有凸起，接著將竹籤拿了出來。下一個是陳文海，陳文海面色平靜，伸手去摸，但半晌兒也沒將手拿出來。此時，陳文海的腦海里浮現出昨天深夜與徐行良的對話。徐行良：&ldo;陳先生，半夜急著找你來是有件重要事情，必須提前告訴你！&rdo;
陳文海看著徐行良。
徐行良：&ldo;就在剛剛，一號樓死了一名犯人，是自殺！&rdo;
陳文海一愣，抬頭看著徐行良。
徐行良一笑：&ldo;可能陳先生還不知道，為了防止那些死硬派共黨吃打不過後畏罪自殺，白山館自建館以來就有一個規定，一旦發現哪棟樓的犯人自殺，第二天一早，那棟樓所有的犯人都要抽生死簽，抽中的人會被槍斃，陳先生明白了吧？&rdo;
陳文海點頭。
徐行良一笑：&ldo;也希望陳先生理解，這批共黨都是死硬派，白山館建館之初屢屢吃了這個虧，剛剛抓到的重要犯人還沒審出來就自殺了，為此我們也曾是大傷腦筋‐‐&rdo;陳文海打斷徐行良：&ldo;徐隊長把我叫來，究竟有什麼事情？&rdo;
徐行良：&ldo;哦，陳先生是自己人，我也不用隱瞞，我不願意陳先生去冒這個險，所以，特意把陳先生叫來，提前交代一下！&rdo;陳文海還在摸著。
土狗不耐煩了，罵道：&ldo;快點兒！你他孃的摸金磚呢！&rdo;
陳文海也不答理，又摸了幾下，才摸出一根竹籤，回到隊伍中。很快，所有犯人都抽籤完畢，誰也沒有出聲，整個放風廣場一片死寂。
馮彪：&ldo;誰？站出來！&rdo;
人群中一片沉默，沒有人站出來。就在這時，a猛然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a一愣，回過頭來，竟然是陳文海。
陳文海低聲道：&ldo;張先生，你一定要小心！敵人……一直在監視你！&rdo;說到這裡，陳文海將一件東西飛快地塞進a的手中。
這時，馮彪再次喊道：&ldo;是誰，給我站出來！&rdo;
陳文海看著a，一字一句地小聲說道：&ldo;同志，保重！&rdo;說完，陳文海回過身來，大聲說道：&ldo;是我！&rdo;
人群分開了，陳文海走上前，馮彪等人看到陳文海一下子呆住了，一時之間，眾人都顯得有些慌亂。
馮彪顯得惱羞成怒：&ldo;給我帶走！&rdo;
兩名警衛上來，立刻抓住了陳文海。陳文海努力回過頭，看了看a，他笑了。a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情景。
馮彪：&ldo;給我拖到後山去，槍斃！&rdo;
一切都顯得異常平靜，眾犯人都默默注視著陳文海，給他送行，陳文海微笑著向前走去。就在這時，陳文海走到了徐行良附近，突然，陳文海猛地推開兩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