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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拿著劍朝流光逼近,慢慢把流光包圍了起來,各個像是失了魂魄,面目猙獰,靈魂像是被這把劍吸走了一樣,流光看著他們不屑地笑:「你們到底是想殺我來除魔明正,還是因為你們內心的貪婪,想要得到我手中的這把劍!」
那些人瞬間變得跟一具具有行動力的死屍一樣,也不知是誰第一個沖向了流光,流光還未打算殺人,已經有第一個上前來祭劍。
劍被鮮血染紅,燼滄又變得透亮一些,鋒利了一些。
那些人不是人,是瘋狗,成全結對朝流光襲來,一個個都不怕死。
流光這時候拿起燼滄,像是砍雜草一樣,個個都被腰斬在地,屍體從造劍閣一直延續到前殿,像是一條用屍體鋪成的地毯一樣。他們又怎麼會是流光的對手!簡直就是自不量力,流光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屍體,他不屑道:「就這本事,也敢來搶劍!」他拿著劍對著眼前僅剩的幾人,那幾人哆哆嗦嗦,流光笑:「不想死就給我讓開!」那幾個人讓開了一條路,流光飛身於馬上,朝著他最終的目的地飛奔而去。
禁劍就是禁劍,果真厲害,但是就在流光殺了一人之後,流光感覺自己與這劍像是融合在一起,那時候流光只想殺人,在孝越面前差點失去了理智,幸得自己定力強,這劍有魔性,那些看到劍的人都想要搶劍。
傷孝越的手臂是為了讓孝越對門派有所交代,就讓自己成為那個下藥殺人的惡人好了,他也無所謂,那些心存邪念的人自是對燼滄充滿了慾望,孝越與那些人不同,拿的眼中毫無貪念。
越光派無掌門好多年了,是該扶正一個人坐上掌門之位了,孝越心性純良,是最適合掌門之位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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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亦云他看不見也聽不見,每日他就跟一個廢人一樣,他看著閆殺殿每日虐待他,這日閆殺殿拿著他新做的馬鞭,想要來試試馬鞭的好壞,這一鞭鞭抽在他身上,反正他渾身早已沒有一處是好的,潰爛的面板,發出難聞的臭味,他的發灑落,遮在他潰爛的面板上,有一絲絲的刺痛,還不時有一些癢癢的。
他的眼中沒有了光芒,已經快一月半,還是沒有人來救他。
比死還要怕的,是無盡的絕望。
這兩天他嘗試咬舌自盡,都被閆殺殿救下來,他就是不讓他輕易的死,他要他被他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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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騎著馬,他恨不得立馬飛到岐山,陵夷到岐山路程遙遠,這樣日夜兼程不吃不喝需要七天七夜,流光咽著口水,他已經三日沒有進食,他害怕自己耽誤片刻,舒亦云就會死。
馬匹已經累的不行,癱倒在地,流光在地上重重摔了個跟頭,他還想要再拉起馬繼續向前,但是馬兒已經口吐白沫,他無可奈何,重重嘆了口氣,他只能騎馬前行。
行了半路,前路正好有個小攤,他坐在小攤上點了一碗麵,正思考著怎麼辦?
這時,他看到有群人騎著一匹白馬路過茶攤,他看到坐在白馬上的帶頭人如此熟悉,想了許久,他才想起,原來這人就是劍術大賽中敗給他的上清派崇禹。
流光心想有辦法了,流光走至崇禹身旁,向崇禹打了招呼:「嗨!你是上清派崇禹吧!」
崇禹看到流光,這個讓他輸得心服口服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忘記:「流光,你怎麼在此?」
「打算前往岐山,救我師兄!請問你為何在此?」流光道。
崇禹微微一笑:「我們竟然不謀而合。」
流光驚喜,八大門派不是無人肯伸出手相救嗎?看來上清派還是值得投靠的。
「那我替師兄多謝各位!」流光雙手握拳鞠了一躬,道謝道。
「不用!八大門派本就同氣連枝!這是應該的!」崇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