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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與玉塵,月笙,分成了幾路,在長安街頭四處尋找白玉,始終尋不到蹤跡,白澤也與他們走散了。
正在焦灼之際,星河突然看到白澤的身影在他眼前閃過,星河急忙追過去,想要問問有沒有尋找到什麼關於白玉的線索,星河急忙跑到白澤身後,拍他肩膀,他轉身,還未等星河詢問,一把藥粉撒在了他臉上。
星河頓時感到渾身酸軟無力,癱倒在地,心裡叫苦:怎麼又來了!
看到白澤在星河面前,他眼帶歉意看著星河說道:「抱歉!我要救白玉。」
隨即從星河身後拿走了燼滄,星河癱在地上,動彈不得,漸漸看著白澤遠去的背影,在地上蠕動,心裡一陣失落,感到痛苦不堪,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白澤要把他的燼滄奪走?難道他為了奪劍才與自己成為朋友的嗎?抵抗著心中那股背叛感,理智卻又對自己說,自己應該相信白澤,心煩焦躁。
無論如何,先把身上的藥解了才好。
白澤抱起燼滄就往業府趕去,他怕晚了,白玉會發生什麼事情,讓他感到無邊的恐懼。
他也不願解釋什麼,即使星河不再與他是兄弟,他都無所謂,比兄弟還要重要的是妹妹。
白澤抱著燼滄跪在業林面前,他哀求道:「師父!燼滄已為你尋來!請師父放了我妹妹!」
業林坐在椅子上露出微笑,站起身,走到白澤面前,準備拿劍,白澤抱緊劍大喊道:「請師父把妹妹放了!」
業林面露不悅,他朝業淳擺手示意,業淳把白玉放到白澤面前,業林道:「妹妹也看到了,劍可以給我了吧!」
白澤把劍扔開幾米遠,他衝到白玉面前,急切地幫她解開繩子,正欲帶著白玉走,誰知,業林開啟了燼滄的劍鞘,他手落在劍身上,面露貪婪之色。
「好劍,真是一把好劍!」他大聲稱讚道。
白澤把白玉攬在懷中正欲離開業府,誰知,業林道:「誰準許你們可以離開的!這劍鋒不鋒利,也不知道,正好你們在此,就讓我試試這劍吧!光速之間,一道劍氣,氣勢如虹般把地面劈開一道裂痕,地面碎裂成兩瓣。白澤抱著白玉摔倒在地上,白澤整個人硬生生地摔在地面上,白玉在懷中,摔在他身上,身上沒有傷痕。
白玉靠在白澤的身上,看著白澤痛苦的表情,大喊道:「哥哥!哥哥!怎麼樣?」
白澤強撐著渾身的傷痛道:「無礙!無礙!」
他把白玉安置在一旁,他道:「妹妹,你在一旁等我,待我解決完,便帶你離開,否則看來是不可能了,這一戰終究是要來的。」
白玉坐在一旁,抱著雙膝,看著白澤和業林的戰鬥。
白澤展開玉扇,他笑道:「師父,你看我手中的這把玉扇,為了可以殺了你,我特意去定製的,看我為了殺你都這麼用心準備,你是不是感到格外榮幸呢?」
業林大笑,帶著不屑:「徒兒,你還是如此自以為是!你可知我手中的這把劍,可是武林萬劍之首,就你這把破扇子還想傷我一根汗毛嗎?」
白澤道:「那就試試吧!」
白澤飛身而起,瞬間近身於業林面前,玉扇一撩一撥間,皆被業林輕易躲過,業林拿起燼滄騰空逼近白澤,白澤躲閃不及,被燼滄的劍氣震碎了身上的輕紗外袍,白澤跪倒在地,一口鮮血吐出,他再次站起,朝業林飛踹而去,業林提起燼滄,抵擋白澤的攻擊,白澤雙腳踩在燼滄上,扇動手中的玉扇,在空氣中可以依稀看到玉扇劃過的痕跡,那股凌厲的風劃過業林的臉頰,一道碗大的傷痕顯現出來,血即可流淌下來,染紅了業林的衣襟。
白澤飛身旋轉,手中的扇子變成回形鏢在空中來回穿梭,飛過業林的脖頸,又是兩道傷痕,血再次流淌而下,業林一手捂著傷,一手提著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