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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了!」看著白澤那笑容,白羽手顫抖起來,她竟然感到一種害怕的情緒。
王奕對她有恩,即使對她下了蠱,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是不會離開幫派的,王奕對她而言,就像是自己的爹,還未來得及報答恩情,他就這樣死了。
白羽臉色凝重,白澤卻開心得不得了,白澤看著白羽煞白的臉,聲音淡淡道:「難道你不開心嗎?」
白羽從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點點頭道:「我開心啊!我開心……哈哈哈哈……我開心…」不過是強顏歡笑罷了。
即使王奕傷害她,她也不想王奕就這麼死去。
她一想到自己的命運,就覺得毫無意義,如今的一切好像都朝著一個無法控制的方向前進著,她不想當一個人的影子,她也不希望對自己有恩的人會死,而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卻得不到,一切皆是自己的空想,看不到希望一般,活著毫無意義。
白羽走到白澤面前,看著白澤的眼,他的眼眸中好似透著悲傷,好像與自己的眼眸有些相似,她踮起腳,碰在了白澤的唇上,一個淡淡的吻,她看著白澤,像是抓著最後一絲希望一樣問道:「我可以成為你的女人嗎?」
白澤低頭看著白羽,睫毛微動,輕聲道:「以後不要再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了……」
白羽的心隱隱作痛,痛到無法呼吸,她跌坐在地上,眼淚不自覺落下,沒有狂風暴雨那般,只是低聲抽泣哽咽。
原來這就是自己的命啊!
白澤輕輕離開,屋子裡還殘留著白澤身上的香味,清清淡淡,好不真實。
玉塵幫星河解了一半的毒,白澤下的毒成分複雜,在弄清楚成分之前,玉塵都不敢隨意匹配解藥,稍一不留神,量多或者量少,都可能會要了星河的命,如今星河的命並無大礙,只是能耗費的時間也沒有多少了,這毒可能在未知的時間裡發作,隨時要了星河的命。
星河把穹蒼派劍羽放在信中寄給了司淮,司淮重傷剛愈,收到這封星河寄給他的信,看到信中的穹蒼派劍羽,大吃一驚,這劍羽多少人想要搶奪,如今星河竟然隨隨便便就用書信寄給他,真是太隨性了!他騎上馬前往堯山尋找星河,堯山只有星河一個人寞落的呆著,山裡空氣陰涼,顯得星河更加孤獨。
「為什麼把劍羽給我?還是寄來的?」司淮問道。
「啊……這穹蒼派掌門的位置不適合我,我也不是一個當掌門的料,整個江湖看來,現如今只有你是適合這個位置的人啊!除了你,沒有人可以坐上這個位置。」星河看著司淮說道。
「你知道你放棄的是什麼嗎?」司淮繼續說道。
星河笑笑,淡然道:「我知道,不過是一個武林至尊的位置罷了!」
司淮搖搖頭說道:「你說的還真是輕鬆隨性!」
星河點點頭道:「我不在乎的東西也就如此吧!比起什麼權利地位,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找白澤報仇!」
司淮想起他們曾經是那麼好的兄弟,那麼好的朋友,現如今卻恩斷義絕了,心裡難免覺得難過。
「謝謝你們曾經來岐山救我。」司淮說道。
「不客氣,說起來,我也欠了你很多,你爹是因為我而死的,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星河說道。
「其實我曾經有想過要殺了你替我爹報仇呢!我對你動了殺機,沒想到你竟然還來救我。」司淮說道。
「朋友之間不需要說太多,希望上一代的恩怨不要牽扯在我們身上,這也是你爹臨終前希望傳達給你的,仇恨不該延續下去。」星河說道。
想起爹的臉,他的心還是微微疼痛起來,爹是對的,上一代的仇恨的確不該延續到下一代。
「什麼時候去找白澤報仇,記得帶上我!」司淮說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