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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夠強?你身上可是有我畢生武功的!」聶祖問。
「不夠!我還需要更強,一定要比掌門還要強!」流光言語堅定。
「為了什麼?」聶祖問。
「為了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流光回答。
「果然是個小年輕!」聶祖捋了捋他那兩根被酒染濕的髯須:「好!我便告訴你!千年玄鐵就在南山,那裡地勢險要,懸崖峭壁,微峰兀立,除此外,全是毒蛇猛獸,去的人多,帶回玄鐵之人,至今除我外,就無人了。」
「多謝師父!如若玄塵子知道自己門派下有一個這樣離經叛道之人,估計他會氣死吧!哈哈哈!」聶祖端起酒一飲而盡。
「說我什麼鬼話呢!」玄塵子不知何時竟然已經來到洞中。
「掌門……「流光有些害怕。
「流光,你好好的正道不學,盡學些邪魔外道!你這一身的武功,是這個魔道傳與你的吧!今日便被我抓個正著!」玄塵子道。
「流光,你不需要害怕他!他如今功力早已逝去大半!根本不會是你的對手!」聶祖大笑,一副不怕死的樣子。
「再如何,殺你也是綽綽有餘了!」玄塵子移形幻影至聶祖跟前,他用手緊緊掐住了聶祖的脖子,聶祖感覺呼吸不暢,快要窒息。
臨死前,他還大笑:「玄塵子!這一生被你囚禁,雙目被挖,生不如死,我本就是將死之人,你殺了我,我也痛快!」
流光想要近身救聶祖,然而玄塵子周身被浩然之氣罩身,他根本無法向前,眼睜睜看著聶祖在他眼前掙扎求死。
玄塵子大笑:「就這樣掐死你!實在太便宜你了!我要看著你就這樣在痛苦中一點點死去!」說完,一把把聶祖扔在地上。
「為何不殺了我?」聶祖倒在地上絕望大喊。
「你這輩子造的孽太多,總要慢慢還!」玄塵子眼神冷漠說道。
說完,玄塵子抓起流光的衣領,像拎一隻小貓一樣把流光拎走了。
來到玄塵子的屋子,流光被玄塵子扔在地上,流光好好跪在地上。
「你以為為何要把聶祖囚禁於後山嗎?他犯了世道大禁,雖然聶祖是江湖中第一的絕命劍師,雖然他沒有殺人,但是他鑽研禁忌劍術,你知道他的劍術有多陰邪嗎?那些江湖中心術不正之人得到了他所造的邪劍,做了什麼嗎?殺人,不盡的殺人!你見過被血淹沒的街道嗎?你見過那些因為他人殺戮而失去家人的老弱婦孺嗎?全是殺戮,這個世道全是痛苦的呼喊,你聽得到嗎?撕心裂肺的聲音,你聽得到嗎?所以即使他沒有親手殺過一個人,但是他的手上早已佔滿了無數人的血!「
玄塵子走到流光身旁抓起流光的肩膀,搖晃道:「你難道也要與他相同,走上相同的道路嗎?十多年前,聶祖被群情絞之,被挖雙目,被斷手腳,我看他在最後的那刻在人前進行了最深的懺悔,我便為他向眾人求情,饒他一命,囚禁於山中,即是囚禁,也是保護,在穹蒼派,無人敢拿他如何!千算萬算,卻未算到,你竟然會承他一身的武功!你可知,如若被人知道你這一身的邪功會把你怎麼樣嗎?你會死!就像岐山魔教教主一樣!永身永世被人唾棄!」
流光心裡顫抖,他不曾想這竟然是事情的真相,所有之前所想的一切全被推翻,他心中的信念有點動搖。
「師父!我錯了!我錯了!」流光的淚不住地流下來。
「好!你知錯便好!好好反思一下,從此不要再做錯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可再犯!」玄塵子言辭懇切道:「你走吧!」
玄塵子朝流光擺輕輕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去了。
流光擦掉眼淚,他落寞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心裡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