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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中午時分,門中弟子前來稟報掌門已經回來,司淮猛地驚醒,他來不及換洗,就急匆匆拿著裝有玉簪的木匣子,騎上「白騎千里」直奔少卿派,他想第一時間把玉簪交到晏川川的手上,那老頭子回不回來關他什麼事!
「白騎千里」是一匹日行千里的白羽汗馬,騎著它兩日便可到少卿派。司淮騎著「白騎千里」光速般往少卿派趕去,他對自己剛做成的玉簪感到信心十足,川川定會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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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琮回到門派,稍稍歇息一會兒,便前去廂房,他想要見見尹流光的兒子,他推開院門,看到了身背燼滄的少年和一個妙齡少女一起在玩耍,那少年與流光長得非常相像,他確定那少年是尹流光的兒子。
當年在穹蒼的劍術大賽上,尹流光贏得比賽的那一場,他親眼目睹了尹流光那如王者一般的風範,氣宇軒昂,衣袂飄飄,那畫面似乎在昨日,歷歷在目。
那少年停下手中的動作,笑容凝固,轉過頭,看著無琮,那少女看著少年凝固的笑容,在他耳邊說了什麼,就靜靜走開了。
那少年慢慢走到無琮面前,無琮看著他愈漸清晰的臉,那少年問道:「你是碧珏派掌門,無琮嗎?」
無琮淺笑,做事頗為禮貌道:「是的,在下無琮。」說完還行了一禮。
我看著眼前的男子,面相和善,我朝他也略為禮貌的行了一禮,道:「前輩,在下尹星河,是尹流光的兒子。」
無琮淡淡笑,道:「我知道,你與你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笑:「那前輩還敢來見我?」
無琮笑道:「我做事情向來不喜歡躲躲閃閃,否則今日的碧珏派從何而來!」
我笑道:「前輩既然說話如此暢快,那我便道明來意,我前來是想為我爹報仇的!」
無琮笑:「我知道,當年八大門派逼死了你爹,碧珏派也難逃責難,我也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我深知虧欠流光許多,我也自知不會是你的對手,我無法做到自保,你我一戰是無法避免的,我又怕你我之間的仇恨會波及我的孩子,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活在一代又一代的仇恨之中。」
我問道:「所以呢?」
無琮聲音平靜如水,道:「所以請你不要傷及我的孩子,希望仇恨在我這裡就此了結,我希望我們之間一戰可以等我孩子成婚之後再來,希望我可以活著親眼看我孩子成婚,那我便心滿意足了,所以請你答應我!」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子,顏色冷漠酸澀,道:「好,那我答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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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淮兩日便來到了少卿派,他直奔晏川川的院子,推開院門的時候,晏川川正在寫毛筆字,柔軟的筆尖在紙上躍然而動,司淮懷著激動的心情,慢慢走到川川身旁,看著她把最後一個字寫完。
川川把毛筆放在毛筆架上,她輕輕抬頭,舉手投足都是那麼優雅好看,川川看著司淮露出一個親和溫柔的微笑。
司淮的兩眼彎彎,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好看的弧線,眼光中有閃爍的光,道:「川川,我做好了玉簪,你看看。」
說完,雙手遞上那個裝有玉簪的木匣子。川川看著司淮手指上纏著的繃帶,繃帶還印透著血,虎口處的老繭清晰可見,還有一些被劃傷的地方。川川心裡一熱,淚已經在眼眶打轉,這些傷都是為她受的。
川川剋制自己的情緒,小心翼翼接過木匣子,她慢慢開啟了木匣子,她看到匣子中躺著一隻好看精巧的玉簪。
她拿起,舉在空中,簪頭是茉莉花,栩栩如生,光彩奪目。的確,這是她見過的玉簪中最好看的一支,她把玉簪放在司淮面前,笑道:「幫我插在髮髻上。」
司淮大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