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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眶紅潤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心有些疼痛,原來回不去的感情這麼傷人。
星河聲音哽咽:「真的回不去了嗎?」
看著白澤笑得顫抖,有些癲狂的可怕。
白澤星河慘澹的臉,道:「永遠回不去了……」
星河準備往回走,他的心感覺碎裂了一般,就在他毫無留神的時候,他感覺身後一陣刺痛,就在此刻,他一摸後背發現滿手的血,白澤手中的那把劍上沾著血。
白澤看著星河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還是那麼愚蠢!我告訴你!劍上沾了毒藥!過不久,你沒有解藥就會死!不過我不想讓你馬上死!我要慢慢折磨你到死!」
星河感覺瞬間一道急衝心脈的逆流在體內亂竄,他朝羨安處走著,就算死,也要在死之前把羨安帶走!他強撐著疼痛抱起羨安,他走到門口,頭也沒回,扔下一句話:「今日我欠你的,都還清了!來日相見,定不會手下留情!」
白澤狂笑起來:「不必手下留情!你就算再對我留情,我們也不會再是兄弟!不會再是朋友!」
星河漸漸走遠,白澤看著地面上一滴滴鮮血,雙眼無神的笑起來,笑得發狂,笑得心痛!他覺得自己是一個丑角,只是被上天安排演了一齣戲罷了,原來上天並沒有因為他的洗心革面而厚待他,依舊把他最心愛的東西毫不留情地帶走了,那麼他為何還要成為一個好人呢?
往日那些最美好的回憶如今變成了最讓人痛苦的毒藥,讓人腐爛。
走下岐山,星河跪倒在地上,雙唇已是慘白,眼淚和著血,苦澀的,刺痛的,全部捶打在他的心上,羨安睜開眼,抬眼看著星河,她看著他的淚緩緩抬起了手放在星河的臉上,聲音乾澀,道:「很苦吧!一定很苦吧……」
星河低下頭看著懷抱中的羨安,一把抱得更緊,聲音低沉道:「只要有你在就不會苦!只要有你在就不會苦……」這樣一句話,他重複了無數遍,就像是在催眠自己一般,好似就真的不會苦了。
往往越是在意的,也越是會騙人的。
長安青樓,白澤醉倒在美人懷,他雙眼醉醺醺地看著窗外的朦朧細雨,天空好似蒙了一層紗一般,讓人看不清楚。
他身旁的美人是這青樓裡的頭牌,藝名叫「穗兒」,正值芳華,膚若凝脂,唇紅似桃花。
穗兒看著懷中的銀髮公子,覺得他生得俊俏,高挺的鼻樑,薄薄的雙唇,有一雙好看的眼睛,明明是一雙清亮的眼眸卻總是在不經意間暗淡下來,許是想起了什麼傷心往事吧……
他總是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倚著窗戶,一個人淡淡地喝酒,即使她在一旁,他也只當看不見,自顧自地喝著酒。
酒過三巡,他的臉上總是被憂鬱的氣息爬滿,嘴裡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白玉。」
是個女人的名字,也許是他心愛的人吧……
那一日,青樓裡來了一個新人,像這樣因為家境貧寒而被賣到青樓的女子其實數不勝數,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她們都是剛到的貨色,因為是清白之身,所以顯得更加值錢一些,不知道又會是哪家的公子爺肯為了她們的初夜一擲千金。
她們一個個被展示在舞臺上,就像是一件件商品,買定離手,各有所得。
白澤坐在二樓的座位上,扇著扇子看著臺下一個個女子被買下,他面無表情,這些於他而言都不過是最尋常可見的事,不足為奇。
直到最後一個女子被推上了舞臺,他看著那女子的面容,實為震驚!因為那女子竟與白玉生的一模一樣。
「王公子出一百兩!還有高價嗎?」
「何公子出三百兩!還有更高價的嗎?」
「我出一萬兩!」只見一個白色身影從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