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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流光都沒有回來,舒亦云摸了摸發燙的額頭,渾身酸軟無力,身上的衣衫被捂了一夜,幹了不少,但依舊是潮濕的,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朦朧的眼睛頓時變得清晰了很多,窗外雨打芭蕉葉,院中那棵梨花樹上的梨花在一夜狂風亂作下,盡數凋落了。
白色霜雪與黑色爛泥化作一起。
他終究是沒有回來呢!舒亦云在心裡輕笑,即使知道答案,他也覺得那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有人敲門,「咚咚咚」,舒亦云欣喜地站起來開啟門,希望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可惜站在門外的,卻是孝越。
孝越看了看舒亦云發白的臉,他臉色憔悴,本來俊美的外貌,變得凋敝。
「你臉色很不好!還有你身上的衣服濕了,怎麼沒有換?」孝越擔心道。
「咳咳!」舒亦云喉嚨發癢,忍不住咳了兩聲。
「你是病了。」孝越走進舒亦云摸了摸他的額頭:「好燙!你發燒了!我去為你配些藥煎煎。」
「不用!」舒亦云拒絕道。
「你這樣的話,流光會擔心的。」孝越叮囑道。
「他…他應該不會吧!」聲音幹啞,語氣中帶著失落。
「你怎麼了?怎麼這樣想?」孝越疑問道。
「……」
「因為最近那些閒言碎語嗎?」孝越心裡有了答案。
「……」又是沉默。
「不管怎樣,我都是相信流光的,我相信他怎樣都是不會變的,你與他相識那麼多年,難道還不相信他嗎?」孝越說道。
「我……我不知道。」無盡的沉默,所有給出的答案在沉默中已經變得格外明顯了。
「我去給你煎些藥,無論如何,請不要做些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說完孝越走出舒亦云的屋子,去煎藥去了。
舒亦云坐在木椅上,呆呆地思索著。
……
……
床塌上兩個人躺在一起,流光已經熟睡著,他的呼吸輕緩。陸笙笙依偎在流光的懷中,她看著流光被她咬傷的右手手臂,過了些許日子,那些血印已經變淡,已經結疤了,這個疤這麼深,這一輩子都不會褪去了,看著自己留下的印記,她有點竊喜,就像一樣物品上印著她的標誌一樣。
她用手輕觸著流光高挺的鼻樑,輕聲自語道:「你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
流光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陸笙笙,他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把她抱在懷中,抱得更緊了一些。
「你愛我嗎?」陸笙笙問。
「愛!」流光回答道。
他最上說著愛,但是心裡卻是依舊琢磨不清,人心太複雜,複雜到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或許他只是想要替舒亦云背負那些包袱,才會這麼做,但是當陸笙笙吻他時,他的心卻是動的,或許他又是愛陸笙笙的吧!也許還有更多自己不知道的答案,但至少現在的一切都是按照自己計劃走著。
「那你會娶我嗎?」陸笙笙問道。
「會!我會對你負責的。」流光說道。
「那我與舒亦云的婚約還作不作數?」陸笙笙問。
「不作數,今日我便去向師父請求棄了你與師兄的婚事。」流光說道。
「好!我等你來娶我!」陸笙笙貼著流光的胸前,聽著他此起彼伏的心跳。
「這玉簪你帶著,就當我們兩的定情信物。」流光把玉簪插在陸笙笙的髮髻上,微笑著說。
「我好看嗎?」陸笙笙看著流光問道。
流光微笑著點點頭說:「好看,你是這個世上最好看的人!從此我的人生裡不會再有人比你還要美。」流光抱陸笙笙更緊。
這一刻,她覺得是溫暖的,這種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