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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我…哈哈……我是世人唾棄的違天棄命之人!」
違天棄命?流光聽聞三十年前,江湖中第一的絕命劍師,因為鑽研禁忌劍術,孽業深重,被世人絞殺,難不成眼前之人是那名劍師?可是他不是在三十年前就死了嗎?
「你是聶祖……嗎?」流光不確定地問道。
「你認得我?」那人驚奇道。
「看前輩剛才的內功如此深厚,只有我門派幫主有如此強大的內力可以與之匹敵,這世間除了岐山魔祖,和我門派幫主,可是岐山魔祖在三年前就被群情繳之,身負重傷閉關修煉,如今除了那名劍師以外,便再無第四人有如此強大的內力了!」流光解釋道。
「哈哈哈哈!不錯!沒想到你還如此聰明。」聶祖回答道。
「那你不是在三十年前就已被絞殺了嗎?」流光問道。
「世人皆說我已死,事實上,我並沒有,穹蒼派幫主把我囚禁在無人問津的山洞中,逼我記載各種造劍禁術。小兄弟,我已年過半百,時日無多,要這一身功力也是無用!不如傳輸給你!」聶祖抓著流光興奮說道。
「若是門派中人知我修習別門別派的武功,怕是要被逐出師門!」流光大聲呼道,準備拒絕。
「武功其實不分類別,只是看修習之人如何運用罷了,武功本就沒有好壞之分!只是世人強加在武功上的想法罷了!」聶祖放下流光說道。
他想只要流光離開一步,他也便作罷了,他不喜歡強人所難。
流光思索了一會兒,覺得眼前這老瘋子說得甚是在理,自己承得一身武功,便可去江湖任自逍遙了,便無人阻他去路了,反正在這山中修習也甚是無聊。
「好!我願承前輩的武功!」單膝跪地以示謝意。
「好!哈哈哈哈!」聶祖開心得手舞足蹈。
還未等氣氛緩和一下,聶祖便把一身的武功傳於流光,便囑咐道:「內功深厚,你當每日勤加背誦心咒磨合才是,否則便會出現排異現象。」
「好。謝謝前輩……」流光只覺得渾身滾燙,像在沸水中翻滾一樣,他捂著胸口,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從此不可叫前輩!應該叫師父。」
原來除了天上會掉餡餅,還會掉師父。
流光感覺渾身有上萬隻螞蟻在啃噬,嘴角發白,即使疼痛,他還是向聶祖跪地拜別:「師父!再會!」
「好!明日你帶一些好吃的來看我,我教你磨合內力之法。」聶祖說道。
流光跌跌撞撞地走出山洞,回頭看著聶祖大聲道:「好!師父!明天一定給你帶好吃的!」
流光的腳步聲漸漸變遠,慢慢消失,聶祖躺在地上,安靜的環境讓他回想起一些往事,那時候詩織還活著……
晨輝照耀大地,新的一天來臨。
第二日,流光帶著一隻燒雞去洞中看那個老瘋子,那老瘋子一聞到燒雞的香味,便喊道:「好香!我的好徒兒來給我送燒雞了!」
沒想到這老瘋子眼睛瞎了,鼻子倒快要趕上狗鼻子了!
「師父!請用!」說著把燒雞恭恭敬敬地遞到那老瘋子的手上。
老瘋子拿著燒雞便啃起來,一邊啃一遍說道:「那個破玄子,總給我送一些粗茶淡飯,吃得我都瘦了!還是這燒雞好吃!」
「哈哈哈哈!」流光聽得哈哈大笑。
如今這個世界,看來只有這個老瘋子敢直呼穹蒼派掌門的字號,並且還敢加一個破字,是有多大仇多大怨。
「師父,今日教我什麼?」流光問道。
「今日教你留魂奏。」聶祖回答道。
「師父,這學了有什麼用?我聽聞你的造劍之術是江湖第一,可否教我兩技?」流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