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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劍上,白澤的摺扇迅速沉到了劍尾。
「承讓了。」星河從劍上拿下白澤的扇子摺好,躬身遞給白澤。
白澤大笑:「今時今日我終於遇到一個可以與我匹敵之人!我今天很開心!」
「哥哥,你應該低調!」那身著青黛的女子說道。
「好啦!妹妹說得極是!」白澤說道。
「人生能得一知己足以,今天咱們不如拜個把子,做個兄弟?」白澤笑著問星河道。
星河看著眼前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他有一雙獨特的眼睛,眼瞳顏色呈金黃色,像秋時稻田裡成熟的麥穗,薄唇皓齒,臉上輪廓清晰可辨。
「不知閣下姓名?」星河問道。
「開心得忘了介紹自己,在下白澤,「知之」的一店之長「白澤手握合攏的白扇雙手緊握行了一禮。
「在下星河!」星河也行了一禮。
「在我身邊的女子名叫白玉,是我親妹妹。」白澤介紹道。
星河看了看白玉,白玉雖是白澤的親妹妹,但卻不像白澤有一雙金黃色的眼瞳,白玉的面板如羊脂白玉一般純白透亮,純潔無暇,眉眼之間與白澤有幾分相似,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動人。
「哎!又看太久啦!是不是我妹妹很漂亮啊!不如你與我妹妹成婚,作我妹夫也好!」白澤在一旁嘻嘻哈哈笑道。
「找死!」白玉手肘向後就是一擊,這一下擊在白澤的肚子上,白澤捂著肚子求饒大喊:「不說了!不說了!我錯了!」
「白澤,我想來問一件事。」星河問。
「何事?」白澤問。
「我這裡有一支玉簪,想問問這物件的來歷。」星河拿出物件道。
「可以,不過你是選擇付錢還是做我兄弟?」白澤道。
「錢,沒有!」星河道。
「那便做我兄弟吧!不許拒絕!否則不便告之,我不希望破了本店的規矩,以後生意難做。」白澤道。
「錢真那麼重要?」星河問。
「當然!你不知長安街頭流民滿地,路有凍死餓殍,人間似地獄。如若你經歷過人間悽苦,你便會知錢有多麼重要!」白澤若有所思道。
星河看著眼前的玉面公子,他臉上細微的表情中藏著很多故事。星河想起自己幼年的時候,自己也有很多慘痛的經歷,他經歷過生死,經歷了一場又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劍上舔血的日子總是頻繁地接踵而至,從從前的僥倖存活到後來已經變得習慣麻木,只有戰才是活著唯一的意義。白澤與自己似乎相似,只是追尋的東西不同罷了。人活著,如若沒有經過別人的人生,又怎會知別人的酸甜苦辣呢?
星河看著自己右手大拇指上沾著的紅色印泥,不禁搖了搖頭,嘆了嘆氣,沒想到自己叱詫江湖這麼多年竟然就被一個書生騙了簽了「賣身契」,還以為拜把子是割手喝酒的事情,萬萬沒想到在白澤這兒,是簽一張賣身契一樣的東西,最後還要按手印。
白澤拿著星河與自己一起簽的「契約」,看著上面兩個紅色的手指印,他滿意地點點頭,還不時說道:「不錯不錯!星河,你以後就是我兄弟嘍!」
「感覺是被騙著賣身了!」星河拿起桌子上的一張宣紙擦了擦大拇指說道。
「我是生意人嘛!做事情難免生意化一些!」白澤的手搭在星河肩膀上說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物件的來歷了吧!」星河拿著玉佩殘片放到白澤眼前。
「不急不急!先陪我去個地方。」白澤繼續搭著星河肩膀神秘兮兮地說。
「去哪?跟這物件有關嗎?」星河問。
「有一點點關係,總之跟我去就是了!你兄弟不會害你!」白澤笑著說。
「那好吧……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