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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新農賓館餐廳。
談小天擺了幾桌酒,宴請特殊教育學校的老師們。
這些人裡,有和他一起工作過的同事,也有後期調入,從未謀面的新人。
但不管是新朋故交,都是談總的客人。
本來新農的幾位領導也想來參加,被談小天婉言謝絕了。
在座的都是老師,領導來了放不開。
幾位領導挺無奈,看來談總的酒不是這麼好喝的,他們只好向談小天表示,晚宴的錢由新農負責,又被談小天拒絕了。
“多謝領導美意,但我這純屬私人聚會,就不好花公家的錢了。”
兩位領導只能悻悻離去。
今天賓館的餐廳被談總包場了,談總髮話了,上你們這裡最好最貴的菜。
餐廳經理算是見識到頂級富豪的風采了,他哪敢怠慢,親自跑到廚房監工。
寬敞的餐廳裡,擺了八桌。
特殊教育學校的老師們濟濟一堂,所有人的歡樂都是從內心發出的。
主桌上坐的都是談總的老熟人。
曾經縣教育局的李局長,當年聾啞學校的張校長,就連當初看門的王大爺都被請了過來,如今老人家已經年近八十,可是耳不聾眼不花,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一點不比年輕人差。
“談……總,難為你還想著我老頭子……”談小天佯裝生氣,“叫什麼談總,以前叫什麼,現在就叫什麼。”
“對嘛!”
王大爺得意的看向燕舞和楊金鳳,“我就說小談老師不是忘本的人,小談老師,當年你在咱們學校實習的時候,還喝過我的高碎呢!”
哈哈!談小天大笑起來,“是啊!王大爺的茶那是等閒人喝不到的。”
“可不,別管你多大的官,我老頭子不稀罕,我就覺得小談老師好,是頂好頂好的好人。”
老頭詞彙匱乏,翻來覆去只會說個好字。
教體育的小王,如今也成老王了,咧嘴傻樂,“有一次我上廁所,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楊金鳳斥道:“吃飯呢!你提廁所幹嗎?”
“不是,我看到小談老師在那偷哭,被學生感動了,被我發現這個秘密,他還威脅我不許說出去,不然弄死我。”
談小天怒視他,“我現在也能弄死你。”
小王撫了撫胸口,“終於說出來了,舒服。”
大家一齊大笑。
餐廳的門一開,方欣走了進來,在談小天耳邊耳語了幾句,“老闆,何總的父親老何總來了,非要進來,你看?”
“哎呀,把何叔忘了,趕緊請進來。”
談小天一拍大腿。
不大工夫,何應龍樂呵呵從外面走進來。
“談總,不請自來,恕罪恕罪。”
談小天站起來,“該死,何叔,我把你給忘了,快請坐。”
這些年應龍集團一直在為談小天服務,從川省的小學到瓊島的大廈,再到辛加坡的琥珀島,何洪亮已經和談小天深度捆綁了,就是衝著何洪亮的面子,談小天也得對何應龍禮敬有加。
小王自動讓出位置,但他捨不得離開這張桌,辦了個塑膠凳子擠在當中。
何應龍作為曾經的新農首富和在座各位都很熟悉,像李局長,老張頭,有他在,酒桌上的歡聲笑語更多了。
何應龍敬了一杯酒,感慨道:“我這一生,就做對了兩件事,一是成立應龍,二是勸我那個兔崽子和談總化干戈為玉帛。”
他說的是心裡話。
也正因為當年他及時向談小天低頭,才有了應龍集團十多年的富貴。
所以他聽說談小天來新農,在這裡宴請老師,便急匆匆趕過來,把單買了